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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尘摸着夜色,静悄悄的朝着声音来源处,微躬着身躯,小心翼翼的行了过去,哪怕此时是有丝毫的不妙,叶落尘也将是会毫不犹豫的背剑而去。
叶落尘走得近了,心中更是诧异,但见来时还是精神抖擞的一干人等,此时却是无精打采的跌倒在了地下,皆是一副萎缩不振的模样,就好像...就好像是被人给硬生生的吸去了精气般。
但在那空荡荡的区域内,却又并不见黑魁的身影,一时之间,叶落尘在心中也是踌躇不已。
就在此时,一道娇呼声从远处传将了过来,叶落尘心下更是一惊,那分明就是来自付雪儿的声音无疑了。
叶落尘心有所忧,也顾不得许多,迈着焦急的步伐,径然上前,四处寻找着付雪儿的下落。
透过皎洁的月光,叶落尘模模糊糊的寻到一女子同是萎缩不振的倒在了一旁,以其身形作这判断,自是付雪儿无疑了。
‘呼’叶落尘心下一松,吐了口浑气,更不打话,径直上前,缓缓的将付雪儿的头部托付在了胸膛上,正待出声询问,谁知付雪儿尚是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下,这突兀的受到了外界的力道,其竞是下意识的扇出了一巴掌。
叶落尘左手扶着付雪儿,右手却正拿着那火煞剑,面临这一巴掌的劲道,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在这宁静的夜空下,传出了一道清脆的‘啪’声,不禁是扇得叶落尘好生吃痛,暗暗咂舌道,“这妮子的力道怎生如此的强劲?将来定是强妻弱父的局面,还好我和她也仅仅只是同学。”
“啊!”
付雪儿似是清醒了过来,暗自惊呼了一声,随后又是急促不安的轻咬着下唇,几番张口欲言,最后是变成了‘哇哇’的大哭之声,就好像是受尽了平生委屈,想要在此一哭不休,鼻涕眼泪的更是尽往叶落尘的身上抹去。
叶落尘竞也不躲闪,而是任由着付雪儿的胡作非为尽数的倾洒在了自己身上,也难怪,叶落尘最为见不得的事情有两件;一自是绝不允许他人出言侮辱到自己的父母;二就是这眼前了,见不得女孩子哭哭啼啼;到头来还是要数落到叶落尘的心弱上,事以后来竞落得个万劫不复的地步,当然这也只是后话了。
叶落尘本还隐隐担忧着隐藏在暗处的黑魁,要是其在暗中来这么一道黑手,叶落尘也就还真吃不消了,可是眼前,这付雪儿哭哭啼啼的根本就停不下来,叶落尘几番欲张口安慰,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啪,啊!”
叶落尘在这一晃神之际,那付雪儿竞是毫不犹豫的拔出了叶落尘手中的剑,竞是想要自刎而死。
可火煞剑却极具灵气,一但落入外人之手,熊熊烈火‘扑哧’一声便是着了起来。
付雪儿一声惊呼,不由自主的丢掉了火煞剑,芊芊玉手,更是通红一片,显然是烧伤得不轻。
叶落尘心下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付雪儿竞是要以死而告终,由此也可想其所遇之事,定当非同小可。
叶落尘右手顺手一带,‘噌’的一声,火煞剑重新回归到了剑柄内,牢牢的握在了手中,细下瞧了瞧付雪儿手上的烫伤,心下突感一轻,似是在庆幸这伤还在控制范围之内。
叶落尘右手虽是扶着付雪儿的头部,但在暗中透过丝丝火焰进入到了付雪儿的体中,吸收着那火煞剑的烫伤,不出一支烟的功夫,付雪儿那原来烫伤的芊芊玉手,竞是恢复如初,甚至是连丝毫的疤痕也没有留下。
这伤虽是好了,但付雪儿却依旧还是哭哭啼啼,丝毫也没有消停之意,幸好四周无人,(就算有人,多半也都挂了。
)否者叶落尘定要背上个负心汉的名头。
叶落尘心思转动,暗道,“也不知这付大小姐是遇上了什么事,竞要通过自刎这种极端方式来解决,眼下若是向她问明,估计会忤逆她心中的疙瘩,不如先将其击晕,先行离开这是非之地,日后在当面好好言明。”
叶落尘在心中下定了主意,当既便是欲有所行动,可就在此时,付雪儿却是含情脉脉的望着叶落尘,一字一句的说出了一道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叶落尘,你愿意娶我吗?”
叶落尘一怔,大感意外,可观付雪儿言之凿凿,不像似在说笑,担心祸从口出,危及到付雪儿的生命,故而沉思道,“她怎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一番话?莫非和她自刎有着莫大联系?但,如此个出水芙蓉的丽资佳人,其又何以会落得个佳偶全无的地步?若要说她钟情于我,但也仅仅只是相识数日......”
叶落尘满心疑惑,不经意间抬头,正恰和付雪儿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间,心中动荡涟漪,喋喋不休,好在叶落尘还算是沉得住气,转目瞧向了它处,细思道,“欣儿待我可谓是恩重如山,就算欣儿不言及,我叶落尘也会照顾她一辈子,更别说曾经我还向欣儿许诺过,非她不娶......”
叶落尘好一番在内心挣扎过后,佯装无事的站了起来,说道,“夜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又亮堂,倒是令人神思霞往的想要和远方的亲人相见一面。”
叶落尘的言下之意,已是十分的明显了,无非是在暗示着付雪儿,‘我心中已有中意人,今夜景色虽美,但怎能忘怀了许诺的中意人?’
言罢,叶落尘也不管付雪儿到底听进去了多少,只是一味的朝着另外一干人等行了过去,竞是对那付雪儿的生死,作了一副莫不在乎的模样。
叶落尘走得近处,一一打量着众人的伤势,心下更是翻江倒海、惊讶万分,但见每一人竞是气断身亡,足足有着二十余口性命,而个个自是死于非命。
但,显而易见的是,这些人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只因这干人等死后的情形,无一不同,个个皆是被人吸干了体中血液,只剩下了道道枯萎而亡的皮包骨,死状甚是凄惨。
“唉!”
叶落尘仰天长叹,思及前因后果,把这干人等的惨死,都归结到了契约界黑魁的手上,叶落尘也并不是空穴来潮,而是早在先前,便听闻到过黑魁的大笑之声,虽说并没有寻到其本人,但只有他一人身负此能,这干人等自是其所杀无疑。
“噌!”
叶落尘微微抖动左肩,火煞剑应声而出,右手一接,‘哗哗哗’的几舞,凭空而多出的几道火焰,一一精准的落在了早已化为骨头了的众人身上,悠然长叹出声,“各位虽是陌路人,但却具因我而死,这口怨气不可不报。
恨我却以这样的方式给各位安葬,实属不仁不义之举,但,皇天在上,可鉴我心,此仇、此怨,必当追究到底,若有违背,必将叫我叶落尘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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