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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奴婢到府外寻得这药,想一解小姐忧心。”
听到这荣长宁冷笑了下:“你倒是忠仆,心心念念只有你家小姐,可将百宁候府的声名放在眼里?”
“侯爷,是我认人不清。”
徐姨娘抓住荣川的衣角说到:“我已经把芯儿锁在院子里,若是长姐还有疑问,可随时提人去问!”
“姨娘上次认人不清,烧了我我侯府祠堂差点要了阿若的命。
这次姨娘又认人不清,差点害了表哥的命,污糟了侯府的名声。
不知道姨娘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擦得亮啊?”
没等荣川发火叫荣长宁闭嘴,徐姨娘便抢先说了句:“长宁说的是,主母过世妾身掌家总是弄得一团糟,这次侯爷就收了管家权,处置这丫头给长姐一个交代。”
“侯爷如何处置都不打紧,绿笙只有一句,为了小姐,我死而无悔。”
绿笙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徐姨娘也是一副任由打骂的可怜相。
他们把麓笠院的主子摘得一干二净,顶多就是个御下不严之罪,荣长宁心里便明了,事情到底是要这么囫囵吞枣的过去了,于是拿起手炉起身准备要走。
荣长宁站到荣川面前行礼:“父亲,既然事情查清,女儿也不多留,该回去温书了。”
荣川抬眼看看荣长宁摆手示意她回去。
离怨紧紧跟在荣长宁身后,朝荣川行礼转身也跟了出去,等到走远些离怨才叫到:“长宁,刚刚叫盘问的时候,你独独漏掉了麓笠院。”
“离怨哥哥觉得这事蹊跷?和麓笠院有关?”
“事发突然,徐姨娘是在我说徐福中毒后才离开的。
也就是说她并没有对徐福下手,但那时应该该知道是谁做的了,所以她赶紧去找替死鬼。
她这人无利不起早又唯恐天下不乱,动手的人若是和麓笠院无关,她才懒得费那个心思。”
荣长宁轻叹了口气言语舒徐的对离怨说:“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徐云翘好过,可总归是要顾及侯府名声,谋杀这样的大事传出去,侯府的儿子女儿要怎样做人?即便长姐依然能迈进东宫,也不免叫人诟病。
只要把我和阿若长姐的院子按住,不叫徐姨娘有栽赃的机会,给她口喘气的机会也不是不行。”
离怨转头神情似乎有些惊诧,转而微微一笑:“长宁真是长大了。”
“得亏今日来的是离怨哥哥,丢脸也不算丢在了外面。”
“我原本是想叫父亲来拜访。”
离怨笑笑却难掩神伤:“只是他要去长情谷采药,脱不开身。”
“叫离叔叔看到咱们家这后院一团糟还不笑掉了牙?”
“怎么会?”
荣长宁握着手炉不语,心里八成揣测到了离怨对自己的情深意长,即便自己一直都拿离怨当兄长,却也不免觉得辜负人心。
只听到身旁的人念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打荣长宁记事开始,离怨便时常抱着她念这首‘凤求凰’,五岁的时候便熟烂于心了,顺着他那句朝下念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夕升斯堂。
佳人难遇,日后离怨哥哥若是遇上了,得学司马,切莫错过。”
“若是遇不到,我也不愿蹉跎岁月。”
离怨转头看着荣长宁含春黛眉:“你放心,不管是否遇上,只要长宁有求离怨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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