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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就是此人吗?”
白衣修士像是在喃喃自语。
“谁能想到,一名四级灵修却已收了一名四级鬼修为侍将,一只三级灵兽为侍兽,并且还杀了我三名修士,若非事实皆在,真让人不敢相信啊。
“
从空中传来了大笑声:“宁道宗,你把这个人说的这么有趣,莫非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宁道宗并没有抬头,却忍笑道:“我怎么知道名列天一宗十大新秀之首的魏无暇,会站在桅杆上偷听一个苦命人的自言自语?”
一道身影从空中急堕而下,却轻如落叶般站在了甲板上,此人一身锦衣,相貌秀美绝伦,天下间那些以美貌自许的女修若是不幸见到此人,不知有多少人会自惭形秽。
只是此人眉宇中的肃杀之气,却让人无法生出亲近之意。
“同列本宗十大新秀之一,本次行动副总管宁道宗居然是个苦命人?”
锦衣人剑眉一挑,“你苦在何处?”
“宁道宗在执行公务,魏无暇却在四处看风景,宁道宗又在执行公务,魏无暇却在桅杆上看风景,宁道宗总在执行公务,魏无暇总在看风景。
你的名字虽叫做无暇,可却有暇的很。”
宁道宗笑道:“我虽比别人命好些,可比起你来,怎么不算是苦命?”
魏无暇不禁哈哈大笑道:“如果本宗弟子都像你那么有趣,我怎么会四处看风景,这次入谷,那些个弟子们个个垂头丧气,委实气闷的紧,而这谷中的风景吗,真是不提也罢。”
宁道宗瞧了瞧四周黯淡的天色,光秃秃的山峦,叹道:“这么说来,魏无暇原来也是个苦命人。”
魏无暇道:“快说说,那个让你宁道宗也头痛的人,现在却在哪里?”
“这窥天镜可是本门至宝,以我的修为,也只能一天动用一次,并且只能发挥其十分之一的威能,你叫我说出他现在的方位,那岂不是强人所难?不过瞧他所去的方向,应该是往东南方去了,东南方有什么隐密的所在可以藏身吗?“
“东南方?那里只有百丈林和无水河而已,无水河边赤地千里,倒是百丈林树高草密,倒是足以藏身。
“
“这么说来,无暇这阵子风景看的倒也不差,那便让船只调转方向,径直往百丈林好了。
最多过两个时辰,便能见到他了。”
“好不容易遇到桩有趣的事,居然还要再等两个时辰。”
魏无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无暇,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我是因为在我八级灵修时修行不慎,误伤了仙基,此生已无长生之望,真修灵修,对我已无多大区别,可你前程大好,为何会自愿来到座玄焰谷,此一事后,可误你修行不少。
“
魏无暇笑道:“修行修行,欲要修,便要行,这阵子本宗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玄焰谷这件大事,我若不来,还算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魏无暇吗?“
“总管这句话,却是的评。”
宁道宗笑了笑,又道:“可无暇真的不在意修为受损吗?若想出谷,需从真修直降至五级,别人避之唯恐不及,无暇却欣欣然而来,我虽与你相处多年,有时却也看不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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