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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看了,不会认为她是在拈酸吃醋呢。
他眉宇间的冷意渐渐消融。
又是这样明亮温柔的眼神,若是平常,被他这么看着就算是再恼,她的怒意也会不自觉消散。
可现在,他分明已经同别的女人搅到了一起,怎么还能在她面前露出这么一副温柔纵宠的眼神。
心里怒痛交加,一口气堵的难受极了,卫含章伸手捂住胸口,不理解自己会为他这么难过。
凭什么让她这么难过。
不是不喜欢他吗?
不是说她喜欢的是陈子戍吗?
不是中了欢情蛊吗?
为什么心口会这么痛。
她吸了吸鼻子,不甘道:“我呢?”
“什么?”
她眼睑都泛起了红晕,眼看着就要落泪,萧君湛伸手握住她的肩,完全败下阵来,正要哄她几句,就听她道:“我说,若我也跟别人这么亲吻呢?”
肩头的手停住,他似乎没听清,侧耳凑近,重复道:“你说什么?”
卫含章抬起手,用力擦拭了下嘴,张口欲言,就被他狠狠捂住唇:“孤提醒过你,口无遮拦也要有限度,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嘴被捂住,卫含章说不出话,只能瞪着眼睛望着他,见他目光冰冷,神情狠厉的模样,非但不害怕,心底反倒升起几分快意。
就该这样才公平,凭什么让她一个人那么难受。
两人对视几息,萧君湛松开手,道:“想好了再说。”
卫含章垂下头,一声不吭。
觉得自己这么故意气人确实挺没意思的。
“说话!”
久不见答话,已经脑补一圈的男人伸手抬起她下巴,脸色发青的问:“是顾昀然还是陈子戍?”
“你别这样!”
卫含章被他这神态唬了一跳,下意识想认怂,可一想到他都夜召她表姐入帐伺候了,认怂的话顿时就收了回去。
甚至连他凑近的气息都感到十分膈应,不断挣扎,试图躲开下巴上的那只手。
萧君湛哪里能容她逃脱,指骨紧了又紧,死死掐住她的下颌,眼神冰冷的注视。
多好看的姑娘,哪哪儿都照着他的心意长的,骄纵肆意的小性子都无不让他欢喜,出现在他面前的第一眼,他便打定主意要将人收入怀中,妥善呵护。
可这会儿,怒极而起的毁灭欲几乎快要抑制不住,他喉结咽了咽,哑声道:“你们在山洞那晚,都做了什么?”
明明那天之前,她都不曾对陈子戍动情。
所以,那天、那晚,除了互相包扎伤口外,他们还发生了什么。
她说的到底是气话,还是真的。
指腹碾过被吻红的唇瓣,力道之重叫她疼的直吸气,下巴上的手还跟铁钳一样,越来越紧。
死活挣不开,卫含章握住他的手指,咬牙回敬:“你不是知道吗?”
此言一出,萧君湛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彻底崩断,双目赤红将她摁倒在榻上:“我该知道什么?”
“嗯?”
他扯开她的衣襟,探手入内:“跟我说说,我都该知道什么?”
掌下是少女软玉般的肌肤,他力道从未有过的重。
听见身下姑娘吃痛的闷哼声,他红着眼笑道:“给你什么,你受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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