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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本正经回答他,“很重要。”
他笑着哦出来,“可我认为不重要,这没有伤害到你。”
“你怎么知道没有伤害到我?”
我脱口而出这句话,可说完后,我对上纪先生似乎并不太明白的目光,就后悔了。
原来他从不知道我爱他。
我们之间所有暧昧与现实,都像是一场脱离了爱情本身的旅行,沿途风景美不胜收,他还是清醒的,知道再美也带不走,而我却糊涂了。
他也许和很多女人做过戏,他已经不想去理会感情里的是是非非,所以他从没真正看过我,望着他的眼神有多么迷。
于是我越来越陷,他越来越浅。
他得心应手对我好,我百般依恋。
纪先生在沉默良久后,他终于开口说,“为什么会这么重要。”
我低下头,忽然觉得很好笑,他是真不明白吗,为什么这么在乎。
还能因为什么这么在乎男人是否和别的女人过了夜。
他见我一直不说话,他伸手在我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好了,我今晚喝了很多酒,早些休息。”
他从沙发上起身,朝楼梯口走,我几次张嘴要喊住他,可到了舌尖的声音,又盘旋了几个圈儿,最终滚了回去。
他对我再好,哪怕**相对,也始终保持心里最后一丝底线。
其实我和他何尝不一样。
我看着上楼拐入主卧的纪先生,他转身将门合住,最后一条缝隙将他的身影吞噬,也将我的心一寸寸冻寒。
我看了眼窗外高悬的月亮,合欢树光秃秃的枝桠洒下一丝银光。
口中的糖果早已融化,我想仔细品尝那甜味还在不在,最终发现竟然只有一片苦。
他今晚没有拥我入睡。
我迷迷糊糊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我醒过来时露台窗子紧闭,可天窗开着,有露水的味道涌进来,带着一丝寒意。
我爬起来身上的毛毯滑落下去,不知道是谁给我盖上的,肯定不会是纪先生,否则他一定会把我抱回房间,除非他根本不知道我睡在这里,我揉着脑袋觉得昏沉酸胀,鼻子也涩涩的,似乎是感冒了,纪先生刚从楼上下来,他额头贴了一片白色膏药一样的东西,身后跟着顾温南,他朝我微微笑了一下。
顾温南今天没有穿白大褂,他穿着咖啡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毛衣,左肩背着药箱,他头发剪短了一些,显得刘海很长,略有病态般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温温暖暖。
纪先生走下来还在和顾温南说话,他余光不经意看到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他沉默蹙了蹙眉,“你昨晚没有回房间。”
我抿着嘴唇不说话,顾温南告诉他,“我凌晨三点过来看到她躺在沙发上蜷缩着,窗子还开着,我关上后给她盖了一条毛毯,不然现在一定冻得发烧,你们是闹了别扭吗,为什么冯小姐睡在这里。”
纪先生盯着我,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很久之后他才沉声说,“没有。”
纪先生走向餐厅,顾温南走过来把温度计从药箱内取出,他问我要不是要试试体温。
我对他道了谢,礼貌的拒绝他好意,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早过来,他说,“容恪喝多了酒,我来给他贴醒酒贴,他一会儿要去丽都见九叔,不然今天都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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