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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甚是温柔,与刚才判若两人。
“别,你可别问!
老叶可不会承认的!
他绝对会跟你说我是瞎掰的的!
这个节骨眼他绝对不会松口的!”
鲁天恩真的有点急了,为什么不让叶秋梦问,因为这个事儿当然都是他编的啊。
人有时候在下重大决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一定要有一个人在旁边鼓动才能有下决心的勇气。
叶秋梦本来就不是个柔弱的女子,加上鲁天恩一旁撺掇,不嫁的信心更加坚决了。
而沈落松一旁看二人在那儿说话,才回过神来。
大哥三弟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他向二人说了一句,就准备要走。
叶秋梦心中有些别样的滋味,道:“这位大哥这就要走啊?”
沈落松其实此时也不想走,但是也不能让陈清玉和曹龙莽干等着,说道:“是,聚英馆馆主廖清扬师傅请我们兄弟三人吃饭,我真是不得不走啊。”
叶秋梦心里对自己说:“哎,你真是糊涂啊,叶秋梦。
你不是要嫁文武双全的人吗?这人虽然长得挺英俊的,但是一看这样子就是个文弱书生。
比李经淦强不到哪里去的?可是,廖清扬师傅会找他们吃饭呢?”
叶秋梦思考后一抬头,见眼前的那个男子已不知去向,显然是已经走了。
这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老头儿,你他妈的不给我钱,又他妈的把我客人给劝跑了。
安得什么心眼子啊!”
她回头一看,见一个矮个子的人一手抓着一个酒勺,一手揪着鲁天恩的裤子。
看样子那矮子是真的动了肝火了,誓要鲁天恩给个说法。
眼见鲁天恩七尺的个子,被一个身高不到五尺的人整的无可奈何,场面看着甚是滑稽。
叶秋梦走过去说道:“别生气啊,这位大哥。
他欠的钱我来给吧。”
说着就要莫荷包掏银子,却发现在手里还攥着刚才那个男子给自己擦脸的手帕,一张开手帕,手帕是深蓝色的,上面用黑线绣着几只小蜻蜓,在手帕边角上写着“颂卿”
二字。
沈落松回到了聚英馆,曹龙莽看见他两手空空的笑道:“哈哈,二哥,你平时老是嫌我打酒慢。
今天你看看你,等了你这么久,结果呢,都没买回来。
你都等着,还是我去吧。”
沈落松赶紧拦着,道:“拉倒吧你,我为什么回来,因为想到了一件事儿。”
随后把夜光杯的事儿和曹龙莽絮叨了一遍,又部分夸大,说随便拿个碗和葡萄美酒是对神仙的大不敬,又说廖清扬这儿的陈年花雕这个好,那个好的,真是玉帝也喝,王母也尝啊。
曹龙莽听了半天,很惊讶地说道:“原来如此啊,好好好,就听二哥的,不出去买什么葡萄酒了,就喝这儿的酒了。”
眼见沈落松长舒一口气,曹龙莽心想:“二哥,编这瞎话你累不累啊?我就是随口一说,给你忙活成这样,哈哈。”
晚上的家宴跟平时一样,曹龙莽那是一坛子一坛子的干酒,酒量极豪的廖清扬都自叹不如,装作喝醉,只得趴在桌子上假装睡着了。
陈清玉一旁吃着素斋赔笑着,见廖清扬睡过去了便想起身告退,可是见曹龙莽还没尽兴,只得在旁边继续坐着。
沈落松两杯就不行,身体被酒一击,冒出很多汗来,他醉着拿手在怀中找手帕,一摸竟然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刚才已经把它借给了那个很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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