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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拿你没有办法,乖,躺一会儿就回去吧,不要惊动杜宾他们。”
我急声催促着,凤皇将我搂得更紧,两人身子紧紧地贴着,没有一线缝隙,这是我们离得最近的一次,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手也不安分起来,从腰上缓缓上移,我不禁臊红了脸,正要开口,凤皇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安静一些,不要让杜宾听到。”
我便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你这个坏蛋!”
门外传来敲门声:“若兰,你睡了吗?”
凤皇的手挪到我腰间,紧紧地搂住,他的气息吐在耳边,令我心悸,杜宾的声音让我全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我轻咳了一声:“已经睡了。”
“我听到你在说话。”
杜宾狐疑起来:“还有人在?”
“不,我,我……”
我果然不擅长说谎,凤皇松开搂着我的手,迅速地跳下床,我试图拉住他,却是力不从心,凤皇打开门,走廊里的光透进来,照着杜宾暴怒的脸:“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进来的?”
“不速之客果然不受欢迎。”
凤皇耸耸肩:“你家的窗户没有关好,起风了,我担心若兰受凉,不是说好要照顾他的吗?”
杜宾双手抱在胸前:“你现在贸然闯进我的家中,然后告诉我窗户没关,你老人家从窗户里爬进来,私闯民宅也是罪,你不知道吗?”
“何止,我不仅爬了你家的窗户,还爬了你家的床。”
凤皇故作轻松地扯着自己的领口:“可惜,好事被你打扰了。”
这家伙在胡说什么?我轻轻地说道:“杜宾,没有……”
“什么没有,我们刚才没有躺在一起互相拥抱吗?”
凤皇慢条斯理地说道:“嗅着你的发香,抚在你的腰上,要命,一把火刚刚烧上来,就让某个不识趣的人打断了。”
这番露骨的话才是要命,我怒道:“凤皇,你这个家伙,赶紧给我滚。”
杜宾终于露出得胜般的微笑:“听到没有,若兰让你……滚。”
“知道吗?一个平时温柔淡定的女性如果因为一个男人性子大变,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厌恶,真正的厌恶,二是喜欢,要了命的喜欢,你觉得若兰对我是哪一种?”
凤皇玩味地看着杜宾的脸:“哪一种?”
不等杜宾回答,凤皇便说道:“如果是厌恶,会与那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吗?”
杜宾的脸哗地绿了,我真恨自己不能飞奔过去,杜宾沉声道:“若兰,是你允许的吗?”
“我没有允许……”
可是,也没有拒绝啊,我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杜宾闷哼一声:“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都是不速之客,这里是我家,我有报警的权利。”
“哟哟,动真格了。”
凤皇耸耸肩:“不用生气,我来只是看看若兰的恢复情况,看起来不错,我就放心了,好好照顾他,对了,虽然那是你的床,但不要随便爬上去,现在,它只属于若兰一个人。”
杜宾又好气又好笑:“你是把我和你归为一类人吗?”
凤皇重新走向房间,被杜宾一把扯住:“下楼,右拐,是正门。”
凤皇回头看我,嘴角满是笑意:“等我,马上来接你。”
听到蹬蹬蹬地脚步声,我只有侧着耳朵仔细地听,直到丝毫声音也无,才重新闭上眼睛,杜宾却走了进来,坐在床边,双手扶住头:“那家伙越来越过分了。”
“所以你现在是告状?”
我无奈地说道:“他明明是在气你。”
“知道,不过,他就是和你躺在一起了。”
杜宾像个孩子似地说道:“登堂入室,堂而皇之,毫不遮掩。”
“杜宾,宫竹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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