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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吗?陶月安当自己做错了,大着胆子主动缠上去,双手从他僵住的手掌挣开,环住秦楚暝的脖子,迷蒙的水眸满是害羞、探寻。
秦楚暝停息一会,更激烈地回抱她。
陶月安是惹了饿着的老虎,被他的小虎牙又啃又咬,薄唇渗出丝丝鲜血,舌头发酸。
忽有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漾开,秦楚终于暝松开她,陶月安面色潮红地侧过身喘气儿。
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盆花,眼下正缓缓抖着散开雪白外衣,翘起花瓣,跟她香袋外绣的花样儿一模一样。
“这是……?”
陶月安的嘴唇又红又肿,秦楚暝继续抱着她,解释道,“这是昙花。”
“昙花?”
陶月安惊讶地张着嘴。
贵妃姑姑说过,昙花在大郑是极稀罕的花卉,她在后宫这些年就只见过一回。
秦楚暝觉着,她专心看花儿,痴迷的模样真是好乖,要是永远这么乖,该多好。
他悄悄将头靠在她肩上,目光凝在昙花上。
她欢喜的,他全能想法子弄来。
昙花一开,转瞬即逝。
陶月安没花儿看,揉着眼儿犯困。
秦楚暝宠溺地扶着她站起身,没多少时候天该亮了,“本王该回去了。”
陶月安看他拿起花盆,突地想正事,立刻捉住他的手腕,“王爷,玉佩……”
秦楚暝捧着花盆的手指微颤,面无表情地回头,慢慢取出玉佩。
陶月安大喜过望,想接过,却被他闪开,轻轻点点自己的唇。
陶月安局促不安,衣摆被揉成皱皱一团。
秦楚暝唇角一勾,转身就走。
她心一慌、一横,只要能取回玉佩,全当被狗啃了嘴唇,反正不是头一回。
于是双手按在他肩膀上,轻轻踮起脚,吻上秦楚暝冰冷的嘴唇。
秦楚暝迟了半刻,连忙反客为主,吻得生猛。
陶月安被他托住脑袋,躲不开挣不去,只好接受一遍遍的逡巡纠缠。
还主动凑上前,生涩回应。
仿佛多少个时辰流走,秦楚暝扶着站不稳、双脚发软的陶月安,仿佛是价值□□的珍宝,鼻音厚重道,“本王回去了,早些睡。”
陶月安一个激灵,赶紧抱住他,照着花魁教的,先稳住心神,随后软甜甜地哄他,“王爷,我的玉佩。”
“玉佩?”
秦楚暝晃晃手里的东西,陶月安欣喜着想接过,他却嘲讽一笑,直直收进自己怀里,令人绝望道,“本王替你先收着。”
“王爷,您说好的。”
陶月安刚还潮红的小脸片刻惨白,紧张道,“您不能说话不算数。”
秦楚暝笑着点她的唇,好整以暇地问,“这唇儿本就属于本王的,只有本王才能吻,小夏月,你说是不是?”
陶月安说什么都是不对,急得快跺脚。
她软乎乎地揽着秦楚暝,好话一句句地说,甚至忍着在脸上亲了几下。
温香软玉在怀,秦楚暝很是享受,可知道她的企图,嘴里自然不饶人,“是你自个儿要亲本王,可不是本王逼的。
再说,你仔细想想,本王可曾说过,只要你让本王一亲芳泽,就将玉佩还你?”
“王爷,臣女求您,别再戏弄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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