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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并不知道是自取其辱。
师兄不喜欢他。
师兄还和别人说话,和别人有他不知道的旧谊,知道别人害怕什么,和别人说他听不懂的话,一旦他过去,就设下结界。
好碍眼。
所有的别人都好碍眼,想要杀掉,埋掉,不管用什么手段。
这样片刻都是折磨。
他等了五年,找了五年,怀着仇恨,快要疯魔了。
想将那个人抓起来,关在囚笼里,捂住他的眼睛,让他看不见别人,塞住他的耳朵,让他听不见别人,最好抹去他的记忆,让他记不住别人,只要记住自己就行了。
师兄……师兄……师兄……
……
“滋——”
领口的衣服瞬间被撕开,凉飕飕一片,挂在锁骨上的血液沿着胸膛滑下去,叫徐南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眼睁睁地看着沈寄伏在自己身上,缓缓地将他的外袍撕成了碎片。
徐南柯试图挣扎,但他被点了几个大穴,仰头望去,沈寄眼色越来越阴沉,其中夹杂他无法读懂的刺痛与疯狂。
窗户还开着,夜风袭来,徐南柯只觉得整间屋子里血腥味混杂一起,令人心底发寒。
他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危险。
徐南柯咽了下口水,道:“你先冷静,你放开我!
你用玄铁锁住我干什么!”
“锁住师兄,自然是师兄做错了事情,需要惩罚啊。”
沈寄脸色阴沉,嘴角却仍挂着笑容,语气也十分温柔。
徐南柯不敢置信道:“我错了?沈寄,你是不是疯了!”
沈寄轻笑道:“我是疯了。”
他话音落下,忽然伸手,点开了徐南柯周身几个大穴。
猛然得到自由,全身真气再次奔涌,徐南柯瞬间完全冲破穴道,想也没想,支撑着胳膊往后爬去,但是他乍一恢复,真气不稳,瞬间又被沈寄拽着脚踝给拉了回来,直接拉入了怀中。
沈寄伸手一捞,把他完全搂在怀里,双腿蜷缩起来,后背紧贴沈寄胸膛。
两人全身是血,沈寄也不介意,笑吟吟地看着徐南柯。
徐南柯只觉头皮发麻,心头发寒。
“看,又做错了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要好好和师兄算算了。”
沈寄笑意不达眼底,脑袋放在徐南柯肩头,侧着脸,颇为天真地瞅着他,忽然伸出手点了点徐南柯鼻尖,道:“为什么想逃,我难道很可怕吗,师兄。”
鼻尖被冰凉的手指触碰,犹如触电,激得徐南柯大脑一个激灵。
他被沈寄单手桎梏在怀中,动弹不得,再加上右手腕和右脚腕都被玄铁锁住,完全跑不了。
方才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他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愚蠢,且再次激怒沈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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