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愈细想一下,觉得就算说一个,也不会犯多大的罪,想来赵构还不至于如此傻,给他挖这种没用的陷阱。
“我们先说普安郡王,臣听说普安郡王才智过人,颇有仁德之名。臣听说福王年青能干,颇有忠孝之名。当然,忠孝仁德在两位皇子身上,都能体现出来。所以臣才说无论谁继承大统,都能延续皇上开创的盛世。”
赵构有些火了,苏青青的笑容更多一点。一点点灿烂,将刘病愈的眼睛吸引过去,连赵构他也没心思再观察。反正两人的方向都一样,除了本人,别人很难发现他盯的谁。苏青青很快察觉到刘病愈的眼睛在盯自己,皱了皱眉头,笑容一敛,又将玉脸撇开。
可能对刘病愈的回答不满,赵构一时未再发问。赵构不开口,刘病愈当然不可能主动找话题。没过多久,赵忠顺和一群太监,押来五个反绑着双手的太监。这些太监中,就有刘病愈最想杀的常槐。
这五个太监的状态,比当日的舒度要好得多。他们的脸色虽白,一个个看起来还算精神,起码没多少病态。进来外室后,全都朝赵构跪下:
“陛下,奴才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奴才吧!”
赵构挥手将他们的求饶声打住,对刘病愈说:
“朕让人调查过,这五个人都参预了毒打舒度,你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带他们去问,问完后他们随你处置。”
刘病愈虽不知道赵构究竟打着什么心思,这事让他非常满意。他也想过要私自为舒度报仇,皇宫比不得海州军营,再说还要在这里调查,有哪些人参预迫害舒度,简直不可能办到。
唯一让刘病愈不满的是不能带出宫,一个年青太监,将他们带到寝宫后面一间空荡荡的平瓦房中。十分自觉,将几个押解的太监叫出来,对刘病愈说:
“将军,他们已经吃过药,就算再利害,现在也使不出多少劲。”
木门被关闭,里面只有刘病愈和五个绑着的太监。对方做这些,显然是让刘病愈安心审讯,他们不会在场偷听。刘病愈来到常槐面前:
“你们为何要对舒公公用酷刑?”
开始去寝宫,几个太监在刘病愈身上一眼而过。现在知道自己的命掌握在刘病愈手中,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常槐一点没多想:
“刘将军饶命,陛下命我们彻查你和建王爷之间有没有勾结,舒度是最关键的人证。他开始什么也不肯说,我们迫不得已才对他用刑。”
刘病愈看了眼四周,这间房比普通人家的厅堂还大,堆了些杂物。里面绝对没人,就是不知外面有没有人偷听。为了弄清楚,刘病愈没管那么多:
“真是你们私自动的刑?”
常槐还未开口,另一个中年太监点头回应:
“皇宫重地,比不得外面那些监牢。宫里早就有规定,可以不给犯人吃东西、囚禁、捆绑。但不得动用酷刑,有伤天和不说,还会污了皇宫,这个负责谁也担当不起。舒度什么也不说,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要是查不出来,我们也会跟着倒霉。刘将军,我们真不是有意的。”
对方的求情刘病愈一点没听到,说的话很新鲜,皇宫内居然不得动用酷刑?他在后世看的那些神剧,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想了想对方说得也有道理,皇宫比不得其它地方,可能有规定不能动用私刑。
“舒公公什么也不说?那你们动刑后,他又说了些什么?”
“舒公公最后受不了,的确说了些事,”常槐很坦白:
“舒公公说,他为刘将军带过两封信给建王爷,建王爷也让他带过一封信给刘将军。在他牵线下,刘将军虽未见到建王爷,已相当于建王府之人。建王爷还对他说,无论任何事,只需刘将军开口,他一定相助。”
刘病愈暗自叹了口气,舒度能有自杀的勇气,当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能让他说出那些话,恐怕受的酷刑,绝非只是身上那些伤。刘病愈又问了一些问题,一直问到夜已黑尽,他从屋里走出来,对在外面等待的太监说:
“将这五个人弄死,要是这里不方便,就在其它地方执行,事后我要检查尸体。”
……
皇宫早晨的空气,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刘病愈一早就醒来,一直躺在床上想事。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