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女人开车走后,白飞宇从后车厢拿出两块玻璃,狠狠地砸向地面,一时间四分五裂,他拿起锤子,狠狠地砸向玻璃碎片,玻璃渣子溅在他的脸上,他也丝毫不停手。
砸完一通后,白飞宇将锤子扔在一旁,三名绑匪吓坏了,眼睛惊恐的睁着,眼珠仿佛都要掉下来了。
绑匪想跑,可是全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白飞宇走近绑匪,其中一名绑匪,嘴巴哆哆嗦嗦的说:“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道上混得人!惹了我们可没有好下场!”
白飞宇不说话,一脚踢中绑匪的嘴巴,接着就是踹肚子,拼命的踹,白飞宇踢累了,微微的喘了气,揪住绑匪的衣领拖起他的身子,在地上留下扭曲的痕迹,白飞宇将他们一一放在玻璃渣上,脱掉他们上身的衣服,让他们受尽折磨
“饶命啊!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哥!饶命啊!让我们怎么赔罪都可以!”
三名绑匪被玻璃扎得生疼。
“饶命啊!饶命啊!”
白飞宇想起那晚夏晚云的样子心里又是疼惜又是绝望又是恨:“你们都要去给她陪葬!”
“饶命啊!你要我们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饶命啊!”
白飞宇没有一点心软,他的心里充满了恨,充满了愤怒,充满了杀戮!白飞宇捡起一旁的锤子,狠狠地砸向绑匪的脸部,血溅他一脸,扭曲至极,恐怖狰狞,血影重重,空气都充满了血的味道,杀戮还在继续,血光吞噬了他最后一点人性,不,从夏晚云死得那一刻开始,他已没有人性了。
白飞宇将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最后抛尸入海,清理了现场。
姜若烟喝着水,看着邮箱里的资料,是女子组的小组长,家境贫寒,因长相长期受到嘲讽,但工作能力出色,其愿望是去韩国整容。
送她去韩国整容,并让她在韩国定居,这样的条件,很难不答应吧。
只要有欲望,再深的陷阱,也有人会往里跳。
费诺斯给姜若烟打视频通话,接通的那一刻,姜若烟着实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么憔悴?”
费诺斯一脸的无所谓:“没事,就是最近感冒了。”
姜若烟很是担心:“你很少生病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费诺斯温和的笑着:“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还不等姜若烟继续追问,费诺斯便叉开了话题:“若烟,你还记得你刚来新西兰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那段记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记忆犹新。
“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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