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的想法在沈轻凤的脑海中回旋,那是不是她也可以借这把扇子引蛇出洞呢?对这般扇子有企图的人应该就是对庆国公府下手的人
耳边却传来沈南山的声音,“那把扇子的价值不是谁都能得到的。你把扇子给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说?这扇子于你而言就是一个念想,何必执着呢?”
“父亲,先不说我没有这把扇子。就算是有,为什么要给你呢?你记着我母亲的死,你们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沈轻凤心里感觉很冷,就像有个无形的触手闷着她的胸腔。让她无法正常吸气,这些冷漠的人。怕她和母亲的存在会给沈家带来麻烦就痛下杀手。
将母亲带给她们的利益全然忘记了,还真是忘恩负义的楷模。
沈南山听着这句,脸色也很难看起来。太后有已经多次催促他,要他一定拿到玳瑁画扇。兹事体大,不得轻视。
“你母亲是病死的,难道你连为父的话都不相信吗?”沈南山脸上有几分气急败坏。
“你没有资格说是我的父亲。”沈轻凤的声音很冷,很绝情。
屋内一片寂静,过了许久沈南山深吸一口气,带着诱哄的语气,“你有什么条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地满足你,好吗?那把扇子对你而言确实没有用。你可以用它来换你想要的。”
“我想要害死我母亲的凶手血债血偿,你能大义灭亲吗?应该是没问题的吧,上次在宫宴上不就已经做过表率了吗?”沈轻凤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讥讽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
就算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因为庆国公府的关系给他在仕途上带来上阶梯式的晋升速度。他却将自己的发妻毒死了。
砰地一声,沈南山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茶杯里被高高抛起,重重落下。茶渍留在桌面上。沈南山的脸色已经是铁青的。
玉书听到里面的动静,右手握在剑鞘上。连门都不曾叩就闯进来了。“王妃”
沈轻凤没有回头去看玉书,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沈南山,你等着。”
出了门,沈轻凤猛地回头看着玉书道:“你既然选择了跟在我身边,就听从我的吩咐。方才,我并没有叫你进来吧?玉书”
凌睿将玉书留在她身边自然是为她好,护她安全的。但是沈轻凤并不需要一个不同吩咐的下人,哪怕玉书再优秀。
玉书的眼神眯了一下,抱着剑单膝跪在地上。道:“方才是小的冒犯,还请王妃恕罪。”
沈轻凤道:“最后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你去大梁,回到凌睿身边。但你想留在我身边的话,就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玉书想也没想,“小的愿意留在燕都,听从王妃的吩咐。”
“你记住了,日后若反悔,随时来找我。趁现在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吧。”沈轻凤附在玉书的耳边轻声吩咐道。
玉书离开后,沈轻凤才往女宾方向去,过了回廊便取道假山。突然前面冲出一个人影,将沈轻凤吓地轻声叫出来。
“啊,是谁?”
来人一身绯红色鸳鸯袍,不用想就知道必定是今日的主角-裕王殿下了。
沈轻凤还没有反应过来,裕王便死死拽着她的一只手腕往假山后面去。沈轻凤冷声质问:“你到底想干嘛?放手”
裕王脸上并没有一丝丝要成亲的喜悦,反而带着几分恼怒看着她,“怎么别人都行,就我不行。连凌睿都能得到你的青睐,我就不来。本王哪里就比别人差了?”
“你还记得今日是你大婚之日吗?”手腕被祁修裕拽的有点疼。沈轻凤忍不住皱起眉头。
“跟上次有区别吗?不就是多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吗?”祁修裕带着愠色道。
“所以你想干嘛?怎样才肯放手?”沈轻凤有几分无奈,她心里对裕王已经没有一丝耐心了。
原本那个明目清秀,高贵文雅的少年,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死缠烂打的油腻男了。
“秦淮那个病秧子一定不能满足你吧,本王来好好陪陪你,如何?”
祁修裕猛地放开沈轻凤的手腕,两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灵巧的鼻子,低头朝她朱红的唇瓣吻去。
沈轻凤睁大了眼睛,两手死死抵在胸前。一只腿猛地抬起朝裕王的下档踢去。就在祁修裕差点吻到她的时候,突然浑身一僵,面目狰狞。两只手迅速地放开沈轻凤,紧紧地捂住自己的下体。
看着裕王难以忍受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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