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娜的母后说道,全然没有注意到萧恪来了。
“父王修建戏楼那可是好事啊,以后如果我闷得发慌,倒是可以到戏楼去听听曲,那该多么惬意啊!”条娜饶有兴趣的说道。
“傻公主!你父王以前从不听戏的,自从那个歌姬冒出来,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为何突然去建一个戏楼?母后怀疑他是专门为那个歌姬所建。”母后说到这里,开始啜泣。
“母后,您说的是新进宫不久的竺妃吗?母后,您母仪天下多年,受到文武百官的爱戴,任何嫔妃都不能撼动您或是对您构成威胁。您坐在王后这个位置,正是‘有所得必有所失’——父王乃一国之君主,身边若水三千,他不可能只取一瓢饮。在某个阶段独宠某个妃子那也是正常现象。您应该看得开、想得开才对。”条娜劝说道,萧恪也在一旁点头认同。这时,条娜的母亲才注意到萧恪,问萧恪什么时候来的。
“对了,您这儿有药膏吗?萧恪被毒虫给咬伤了。”条娜说了那么久,这才想起萧恪脖子上的胞来。条娜的母后连忙命一名侍婢去给他取药膏,条娜从侍婢手上接过来药膏,帮萧恪涂抹药膏,边涂抹边说:“母后的这个药膏效果非常好,药到病除。”待条娜涂抹完,萧恪立马感觉既不那么痛也不那么痒了。
“你成家了吗?”黎婉眨巴着眼睛问饥钟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饥钟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唐突了,不过我就是关心关心你而已。”黎婉说道,饥钟摇摇头。
“你还没有家室?”黎婉又问道。
“对,我还没有娶妻。”饥钟回答道,“像我这样一个成天戴着面具的人,谁愿意嫁给我呢?”
“你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呢?你虽然在相貌方面有了遗憾,但是你的声音却非常有磁性。”黎婉望着他说道。
“是吗?”饥钟苦笑道,好像娶妻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情一样。
戏楼已经建了一半,初见雏形,总共三楼,已经建到一楼半了。料想如果此楼建成一定非常恢宏,武丁大帝啧啧称赞雪方国王有如此雅兴,在宫廷内部兴建戏楼。正谈笑着,竺妃走了过来,给雪方国王行礼。雪方国王立马介绍武丁大帝说他是打大殷商过来的大王,只可惜戏楼还没有建成,不然可以请竺妃在里面高歌一曲,那可真是人间幸事啊!正说着,突然从楼上掉下来一个人,当场跌落到楼下身亡。
“那跌落身亡的人不是负责修建这座戏楼的官员吗?这是不小心坠落,还是背后有人暗杀?”雪方国王脸色煞白,立马吩咐跟在旁边的侍卫去彻查此事。
“竺妃,这座戏楼还未建成就出了命案,这样看来预兆不吉利,你近日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雪方国王交待竺妃道,竺妃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雪方国王在戏楼前驻足了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雪方国王给武丁大帝他们一行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武丁大帝心想:“每个国家宫廷内部都有争斗,也许孤来得不是时候,碰巧赶上了爆发期。”才来他就思虑着要打道回府,但是棠妃却执意多停留几日,她说他们一路不辞辛劳,好不容易才到达这里,怎么能这么快就返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