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西海岸,旧金山,夏家。江南林园式的宅院,绿树成荫,各色花卉绽放,更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栋一栋两三层高的小楼错落有致,充满了古色古香。在异域他国,走在这样的宅院中,许卓却无暇欣赏,也无暇感慨。因为,夏菱纱的情况很不好,生命体征很微弱。许卓万化天眼催动,隔着老远就能看到。
与之前相比,夏菱纱体内蛰伏的那根黑线一样的不明物,原本是发丝一般的长长的黑色丝状物,现在则变粗变长了好几倍。
它缠绕在夏菱纱的脊柱上,与许多神经交缠,甚至生长融合在一起,通过手术难以剥落,最关键的是,那东西好像是活的,有生命,有时候还会蠕动。有一小段还延伸,穿过了夏菱纱的心脏,最终又回到了脊柱上。不言而喻,手术的风险系数很大!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根本不知道这根黑线一样的不明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若是贸然剥离的话,会不会对夏菱纱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尽管有曹成海带路,但是许卓仍旧被人拦之于门外。阻住许卓的是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五六十岁,是一名白人老外,也许这名医生平时太过操心或忙碌,虽然年龄还算不上特别老,但是头发胡子却全白了,看起来倒也德高望重。
医生这行嘛,不管有没有真本领,往往那种白胡子白头发的医生给人的感觉资历和经验都更深一些。
“丹尼尔医生,这位许卓先生来自华夏,是不远万里前来专程来探望夏小姐的,他是夏小姐的好朋友,你就通融一下,让许卓见见夏小姐吧?”曹成海医生对这位白胡子的丹尼尔医生相当尊敬,他偷偷对许卓小声介绍道,这位丹尼尔医生是美国西海岸鼎鼎有名的外科手术专家。不过不是夏家请来的,而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一位少爷请来,专程来给夏菱纱会诊的。
此外,一同参与会诊的还有好多医学专家,都是在其各自的领域里有较高成就或声名的。大部分都是夏家请来的,一部分是洛克菲勒家族请来的,还有一些是夏家的亲朋好友请来的。当然,以丹尼尔医生的威望,当之无愧地成为了会诊小组的组长。
“不行!”丹尼尔医生严词拒绝,道,“我早就说过,现在要给病人绝对的安静,她情况已经很危急了,你们再吵着她,会严重影响病人的病情,影响她的康复的。”
“可是,菱纱她最想见到的人便是许卓,丹尼尔医生您难道没听见吗,每当菱纱醒来的时候,她都会问,许卓来了没有。”曹成海望了许卓一眼,据理力争。“若是让病人达成心愿,肯定会对病情有帮助。”
“哦?是他这个小子?”丹尼尔医生颇为意外,先前听见曹成海介绍许卓,却根本没想到那方面去。不过,他沉吟片刻,还是摇头拒绝道,“有时候,病人求生的意志往往是未达成的心愿在支持,一旦心愿达成,恐怕生命立马中止了!”
许卓虽然也很尊重前辈,但这时候还是开口,用英文说道:“我也是医生,我进去的话,也想尽我的一份绵薄之力。”
这话一出,后面远观的那些医生都笑了。因为,他们里面,任何一人都比许卓的年纪要大得多,无不是四十岁以上的专家。像许卓这种年纪,顶多医学院毕业一两年,不要说成为专家了,大部分还未结束实习医生的历程好吧。
国外的实习医生与国内的实习医生不大一样,国内的医学本科的最后一年,大五的时候为实习阶段,(医学院本科一般为五年制),这个时候的实习医生,是根本没有工资的,医院也不会将他们当做正式工,他们仍旧是还未毕业的学生。而美国的实习医生,一般是医学院毕业后,参加正式工作的第一年,是有工资的。
“小兄弟,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一名长相比较粗犷的医生说道,这个人四十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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