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卓笔直若松,站立原地,表情很淡然,手中仍旧捧着那个装着咸鸭蛋化石的陶罐。
高猛却很有些害怕,但是见到许卓这么镇定,惊惧之情便减弱了三分,心说,死就死吧,顶多是被打一顿,几个月下不了床!
“十三叔,就是前面那个小子,你去,给我狠狠地教训他,打死打残了我负责!”花家三少带着一行人走过来,在相隔大约八十米的时候,就伸手一指许卓的方向,冲花勇谋说道。
花勇谋虽然在花家是旁系子弟,地位也不怎么尊崇,但是按照辈分,花家三少还是要喊他一声叔的,只不过,这声“叔”并没有多少晚辈对长辈尊敬的意思,反而有几分指使下人的感觉。
“没问题……”花勇谋眼中闪过凌厉的目光,傲然一顾,然后,便看见了许卓,与许卓的目光正正撞上,然后,他说到一半的话语便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怎么是这小子?真是冤家路窄!”花勇谋心中凛然,不由自主便止住了脚步。
“怎么了,十三叔?”花三少很有些不悦,不是应该我吩咐之下,你就爆发出全力,瞬间冲过去,将其踩在脚下的吗?这七八十米距离,虽然有点远,但对于你这种档次的高手,也就是两三个扑击的事情。花三少可是见过花勇谋的身手的,知道花勇谋虽然在花家的隐藏力量中还排不进前十,但放在世俗,也是一流高手,一个扑击便若猛虎下山,足足能扑击二三十米,堪称声势凌人!
可是,这时候,花勇谋不仅没有半点动静,反而很有几分惊惧地停下了脚步。
“小缺,那人……”花勇谋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吐露了实情,道,“那小子很有几分鬼门道,十三叔惭愧,没有把握拿下此人。”
“嗯?又没打过,你怎么知道拿不下?”花小缺疑惑,然后便是不满。
花勇谋只好无奈地叹息一声,小声说道:“之前就交过手,叔叔我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心中却极为不爽,心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我都说了没有把握拿下此人了,这是委婉的说法好吧,非要不给叔留面子。他看了看四周,身怕别人听见。好在,他声音很小,而且旁边的人即便听见也不敢表现出什么。
“啊?!”花小缺便愣了,很是有几分狐疑地看了远处的许卓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身旁的花勇谋,最后只好郁闷地把手一招,带着人便往回走。
花勇谋十分惭愧地紧跟其后,他们来的时候气势汹汹,但是这般回转的时候,终归多少有点灰头土脸的意思。
看热闹的那些人不由大是诧异,面面相觑,都在询问身边的人,这是咋回事啊?唱的又是哪一出呢?怎么堂堂的花家三少吃了瘪,带了人过来找场子,怎么还没走到就突然回转了呢?
有人小声说道:“按我猜测,估计花三少刚好碰到紧急情况需要处理,人家是大人物,大局为重,所以暂时放过了那小子!”
“我看也是这样,要不然解释不过去啊!”
“嘿嘿,我怎么觉得花三少是觉得不是那小子的对手,这才带人离开呢?你们刚才没注意到吗?那个牛逼哄哄的花师傅,远远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就目露惊惧,然后止步,然后才小声跟那花家三少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才返回去了!”
“难道,那两个年轻人还有什么很大的来头吗?”有人狐疑地往许卓和高猛的方向望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些看不透,觉得许卓两人都有些深不可测的样子。
许卓身后,高猛的双腿原本在打颤,但是这时候见到花三少带人回返,甚至都没有靠近,不禁也大为惊奇,他长相虽然粗鄙,但是心思却细,也隐约发现了,对方那行人似乎对许卓颇为忌惮的样子,当即,心中对许卓越发的佩服。
而那名摊主,则十分侥幸的样子,赶紧收拾了包裹,撤离,估计以后都不敢待在南方这边了。
“好了,走吧!”许卓淡淡一笑,将手中装有咸鸭蛋的陶罐往高猛怀中一放,轻声说道。
高猛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差点没接住,幸亏他知道这陶罐和里面的咸鸭蛋价值惊人,这才猛力抱住,道:“我说哥啊,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说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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