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第N+1次觉得,自己的手迟早会被陆隐弄废了。
陆隐神情餍足,单手撑腮侧躺在她身旁,望着生无可恋的她,唇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知道错没有?”
另一只大掌抓着她无力的手臂,想玩小猫爪子般,轻轻地前后摇晃着。
赫莉看了他一眼,郁闷地点了下头。
随即又暗想:这个男人惩罚人的手段也太刁钻了,还好,什么苦难都过去了。
下一秒,她又听到陆隐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刑期为一星期。”
“……???”赫莉。
感觉整个人生都不太好了。
她抽回被陆隐把玩的手,随手吐槽了一句:‘突然想离婚。’
陆隐看得咬牙切齿,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才猛然惊醒。
“离婚?你做梦去吧。”他咬牙按着她的脑袋埋在自己胸膛里,“给我睡觉,睡着了允许你在梦里想想。”
不由安分地被他狠狠一顿强吻,赫莉觉得嘴唇有些疼,小脸又被埋在他胸前,呼吸有些不顺畅。
便气恼地张嘴咬了一口他胸膛的肌肉。
陆隐原本有些生气的,结果被她这么一咬,莫名就气消了。
“意思性咬一下就行了啊,别得寸进尺了。”他轻笑着拍一下她的后脑勺。
听言,赫莉松了口,抬眸看着他。
“睡觉。”
陆隐说完话,就熄了灯。
……
隔天,陆隐就没再让赫莉跟他去分公司了。
赫莉肚子里宝宝的月份大了,行动也不太方便,也乐意待在家里,或者到楼下小区广场走走。
偶尔会下厨做个晚饭,但每次都被陆隐严肃、强烈批评。
安小兔跟萧雅白好几次想把她拐去唐家,被陆隐知道了,气得咬牙切齿。
心道:这大概是报应吧。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兔老师这么喜欢搞事。
时间过得很快,赫莉进入预产期倒数最后一个月。
陆隐打算再过半个月,再给她办理住院手续,待产。
却不想这天凌晨,距离预产期还有二十几天,赫莉就被阵痛给疼醒了。
她咬牙忍着痛,费力地扯了扯身旁的陆隐,好在陆隐向来浅眠,很快就醒了。
“赫莉,怎么了?”他边紧张地问着,边起身打开灯。
见她满头大汗,神情痛苦,一时有些慌了。
赫莉深吸一口气,用手语告诉他:‘应该是……宝宝要出来了。’
“……”陆隐脑袋一懵。
距离预产期不是还有二十几天吗?
来不及多想,他迅速换了一套家居服,动作轻柔而迅速地抱起赫莉,“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赫莉已经痛得没有多少力气了,轻轻点了下头,靠在他的胸膛里喘气。
从家里去停车场的途中,陆隐感觉有一股热流沾湿了他的手掌,猜测是羊水破了,心情不禁变得有些凝重。
他之前看过不少关于孕妇、产妇的资料,知道羊水破得太早,对宝宝不好。
直到他把赫莉抱放上了车,看到自己的手掌沾的不是羊水,而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