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
天童醒的眼睛一亮。她又踮了踮脚,仰头,亲了下牛岛若利的下巴。唉,身高限制了她的发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天童醒在心里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
“我亲了,若利……唔。”话犹未了,牛岛若利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少年激烈的心跳和微微的喘息,都让天童醒有一瞬间的茫然。只是亲了下下巴……若利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这样想着,天童醒合眼,一心一意地回应牛岛若利的亲吻。
天童醒被牛岛若利亲得手脚无力,只能被牛岛若利公主抱着走。天童醒再次在心里对如今只他们二人的操场表示了感谢。
天童醒双手环抱着牛岛若利的脖子,头枕在牛岛若利的肩膀上,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察觉牛岛若利现在的心情是真的变得十分好,天童醒稍稍松了口气。
至于牛岛若利是不是真的因为那个原因闹别扭,天童醒表示这个不重要。而且,天童醒总感觉即使自己问了,也只会得到“我不想告诉阿醒”这样的回答。
天童醒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天童醒环抱着牛岛若利脖子的双手紧了紧。在牛岛若利转头看过来时,她凑上去,亲了下牛岛若利的脸颊。
牛岛若利:“……”
小女友越来越黏人,该怎么办呢?牛岛若利想,这难道就是书上说的“甜蜜的烦恼”?
但不管怎么说,因为天童醒的撒娇奇袭,牛岛若利的心情的确变得十分好。
因此,当《排球月刊》的新闻记者须贺芝来到白鸟泽学园,向牛岛若利提出采访请求时,牛岛若利没有拒绝。
须贺芝是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她,浑身透着职业女性特有的利落和干练。
“……IH大赛就要到了,请问这次的目标是什么呢?”
采访十分顺利,须贺芝很快问到了最后一个问题。
“当然是全国冠军。”牛岛若利回答得毫不犹豫。
须贺芝不由笑道:“牛岛君对县预选赛很有信心呢。”
“我对我们队伍很有信心,”牛岛若利的语气平静,“最后获得胜利的一定会是白鸟泽。”
看着牛岛若利没什么表情的脸,须贺芝突然产生了种“他说的就是事实”的感觉。当然,以白鸟泽的实力,获得县代表名额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不过……小小年纪气场就这么强,现在的高中生真是了不得。
须贺芝在心里感慨了一番,顺带回忆了下自己的高中时代。她脸上依旧挂着温和有礼的笑容,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按下录音笔的开关,结束了这次采访。
那么,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项内容——拍照。
“牛岛君不用管我,专心训练就可以了。”须贺芝笑道,“我会为牛岛君拍下合适的照片的。”
牛岛若利点头,朝须贺芝微微欠身:“那么,辛苦了。”
须贺芝笑着点点头。
在拍照前,须贺芝又一次向鹫匠锻治教练和齐藤明教练表达了感谢。
他真的是个高中生吗……看着在场地中训练的牛岛若利,须贺芝不自觉产生了这种想法。
在采访牛岛若利前,须贺芝可是把牛岛若利的比赛录像都看了一遍。但不得不说,录像和现场的区别真的非常大。哪怕是在训练,牛岛若利的气势丝毫不减。
这就是牛岛若利,拥有压倒性的力量和高度的,超高中级王牌主攻手。
须贺芝举着照相机“咔嚓”“咔嚓”地连拍着照片,再次感慨:现在的高中生果然了不得。
虽然绘画大奖赛已经过去,但天童醒还是会在放学后到体育馆围观牛岛若利(和少年们)训练。
这倒是让她发现了一些以前没发现的事。
比如说:
两个小学妹在体育馆二楼一边看排球部员们训练一边窃窃私语。
“牛岛学长好帅啊!训练也这么有气势,还被记者采访!真不愧是学长!”
“嘘,小点声,被天童学姐听到就糟了!”
“呀!”小学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学妹小心翼翼瞄了眼天童醒,压低声音继续和小伙伴聊天。
“……听说牛岛学长和天童学姐在国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呢。有传闻说天童学姐原本要去东京读高中的,最后为牛岛学长留在了宫城。”
“哇,怎么这么像月九剧的情节?”
“是吧是吧?我还听说牛岛学长是在520那天告白的!”
“哇!好浪漫!没想到牛岛学长还有这样的一面!”
天童醒:“……”
“快看,那位红头发的学长就是天童学姐的孪生弟弟天童觉学长!”
“好可爱!在这里看也感觉很高大呢!”
“听说天童学长……”
“……”
小学妹陷入讨论中,神情十分激动。
天童醒:“……”
哦呀,现在的小学妹,真是不得了。
不过……排球部的部员,都这么出名吗?
她垂眸看着正在训练的排球部员们和在场地外拍照的记者,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