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王枭重新坐回到了角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保险箱。
安静下来之后,脑海当中,依旧满满的都是张诗诗。
刘骚九走了过来,又递给王枭一瓶酒。
“有心事啊,和我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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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张诗诗的家中。
张大白靠在窗台,闭目养神。
张诗诗彻夜未眠,双眼通红,手上紧紧地攥着电话。
张诗诗的父母,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穿好了衣物。
“走吧!再不走的话,光辉城就要封城了。想走也走不了了。他不会走的。”
“故事尽头,总有告别的时候。放手吧,时间会治愈一切。”
“我今天还要做透析的。得早点赶回去。”
看着张道明显有些憔悴的模样,张诗诗缓缓起身,满是留恋地看着房间内的一切。
“哥,万城给了他那么大的帮助,他还是不肯离开,是吗?”
张大白叹了口气,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了解他的。”
张诗诗的眼神当中,透露着绝望。
坐在父母车中,看着光辉城内的一草一木。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街道,脑海中回忆着熟悉的那个他,她再次掩面痛哭。
看着女儿如此模样,张道夫妻难掩心痛。张诗诗的母亲,也情不自禁地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车辆通过检查岗,行驶离开光辉城的这一刻。
王枭就站在检查岗的岗亭内。
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外面。
他看见了靠在后座,掩面痛哭伤心欲绝的张诗诗。犹如万箭穿心。
喝了一夜,满身酒气,蓬头垢面的王枭,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那辆车子行驶离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缓缓的走出岗亭,在城门即将关闭的这一刻,回到了光辉城内。
他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
“啊!!!啊!!!啊!!!”的大声叫吼,与身后缓缓关闭的城门,遥相呼应。
张大白坐在一幢建筑物楼顶,看着那个既孤单又熟悉的身影,叹了口气。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
“一聚一离别,一喜一悲伤,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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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城,陈林根的城主府内。
联军各个代表皆聚集于此。大家正在开会。
“根据刚刚得到的可靠消息,光辉城已经封城,再做最后的战斗准备。”
“我们的挖角行动,成效如何?”
“非常不好,甚至可以用惨烈形容!挖角到的技术人员,不足我们预期的十分之一,各部门官员,不足我们预期的五十分之一,军官士兵,不足我们预期的百分之一。就连光辉城的那些老百姓,都有百分之八十到九十以上,依旧选择留在了光辉城,与光辉城同生死,共进退!”
“到底是万神的儿子,这万城,了不得啊。”
代表云顶城来开会的正是老城主的大儿子,韩天正。
“就这事情,放在我云顶城上,能有光辉城一半儿团结,我都烧高香了。”
“放在我开天城,可能都赶不上光辉城的三分之一。”
“都别说这些了,现在这情况,我们的挖角行动,明显失败了!光辉城依旧稳如泰山,纹丝不动!依照万城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被赵宇轩说服。放弃光辉城,那我们接下来,只能执行B计划,强攻光辉城了!”
陈林根点了点头。
“区区一个光辉城,肯定是扛不住我们的强攻!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攻损失最少!还有,一定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小心光明统战背后捅刀子。大家都踊跃发言。我们综合一下,看看该如何是好!”
在众人面前,出现了一处战争沙盘,大家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晚饭时间。陈林根打断众人。
“诸位!今天的会议先行到此为止,我给大家准备了晚宴,请大家移步餐厅。”
所有人员起身,有秩序地离开会议室。
韩天正则特意留了下来。他与陈林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陈林根率先问道。
“韩兄,怎么了?”
韩天正深呼吸了一口气。
“陈大哥,老爷子要不行了。”
“什么?你确定吗?”
“这种事情,我怎能乱说。”
陈林根虽然心胸狭隘,但确也是一个聪明人。
“韩兄,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开口就是。”
韩天正也不客气。
“陈大哥,我韩天正别的不敢说,有一点可以向您保证。只要我韩天正顺利掌控了云顶城,以后我们云顶城,永远都会和开阳城站在同一条战线!你陈林根,永远都是我韩天正的大哥。”
“韩兄,你这就有点太客气了。咱们不要这么见外。再说,这云顶城,哪有能和你对抗的人。”
“韩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