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翠喜瘫痪,赵琼前去看望,看到了卢秋菊的耳环,她肯定会多想。虽说财不露白,可也不能锦衣夜行,夏清一点都不后悔给卢秋菊买耳环。
夏家迟早要起来,不可能永远活在别人的脚底板下,他们家的财路,也迟早会被人觊觎,夏清也没什么好怕的。
天底下的财道,千千万,唯独他们家的财道不是人人都能眼红的。
“我们家这鱼塘,就像春梅姨说的那样,是有秘诀的。这三个鱼塘,可以这样说,就算我们家现在让出来,也不是人人都能养出好吃的鱼。包括我们家酿的酒,还有药膳。谁要敢抢,我要不了他的命,也能让他倾家荡产!”
夏清的话非常嚣张,可李易欢夫妇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们亲眼见过南华门的手段,连鬼都能招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老道士和大师兄对夏清多看重,他们也略知道些。
女儿的话,让卢秋菊稍微安心点。
临走前,李易欢想再买点酒,他还没有开口,一辆桑塔纳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李易欢认识,正是岑克,另一人一看就是商场精英,“这里是夏家吗?”
岑克一看,李易欢在,忙打招呼,“易欢兄,你也在?”
夏清忙站起身,和岑克打过招呼,另外一人忙递上自己的名片,“夏清同学,我们见过,我是恒鼎集团周折冲啊!”
夏清记起来了,她还真忘了这个人了,或者说,她与周折冲谈过之后,根本没有太指望周折冲会来。夏清点点头,“周总,你还是为酒的事吗?”
“是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岑总,在岑总家里尝了盛夏鱼庄的酒,你也别怪我不放心,毕竟价格在这里摆着,我肯定要尝一下,感受一笑效果,才安心。”
“做生意,肯定要知己知彼,这很正常,不存在怪不怪。”
岑克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夏清,真行,转身酒价就贵了一倍,小小年纪,意志如此坚定,岑克真觉得越是和夏清接触,越是不得不看重这孩子。
一百块钱一斤,说实话,一般人真喊不出这个价来。
周折冲也是个厉害人物,从他那里用一百块钱磨了一斤半酒之后,转身花一百二十块钱卖出去了。这年头,一斤酒挣二十块钱,天上下来的琼浆玉液也没这本事吧?
关键,岑克还不敢跟周折冲说,他买那酒是五十块钱一斤。
“这次拿多少酒?”夏清问道。
“五十斤吧,不过,我还有一件重要事要跟你商量。这事,我是跟你说还是跟你家里人说?”周折冲看到站在一旁的卢秋菊,询问。
“这位是我妈,妈,这位是恒鼎集团商务副总周折冲先生,他想买我家的酒,一百块钱一斤,价格已经谈好了。不管买多少,都是这个价。是吧,周总,说起来,您这里是我们的第一笔生意,以前卖是卖过一点,都是亲戚朋友,小打小闹,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吧!”夏清倒是爽利。
她主要没多少时间花在这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