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你怎么回事?庆峰是弟弟,你怎么能欺负弟弟?”玉瑛不分青红皂白就朝跟过来的锦城吼,看那样子,恨不得朝锦城两巴掌拍过去。
锦城双手捧着鸟儿吓呆了,委屈得泪水在眼框框里打转。
朱鸟和锦城同吃同住这么久,它又是个通灵性的,感受到锦城的委屈和玉瑛的凶狠,一声唳叫,快如闪电地朝玉瑛脸上扑去,一翅膀拍在了玉瑛的脸上。
玉瑛脸上顿时红肿一片,她“哎呀”叫了一声,一巴掌朝锦城拍过去,那鸟儿也不甘示弱,抬起爪子抓过来,玉瑛的手顿时出现了几条血痕,皮肉翻起。
“好疼,这是哪里来的死鸟?”
“唧唧唧!”朱鸟怒目而视,虽然说的不是人语,但听起来像是骂人的话,横竖不是好话。
朱鸟一击而回,锦城眼见玉瑛流血了,他吓得抱着朱鸟转身就跑。
玉瑛手脚也快,朝锦城抓去,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孩子留下来,是骂是打就由不得锦城了。
灵猫和朱鸟相处一天,但一鸟一猫都是妖物,有很多共同的语言,很快就默契起来。此时,灵猫见这两脚兽对朱鸟不善,它连忙从秀清的怀里窜出来,腾空而起,抬起前爪朝玉瑛的头上扑腾一下,顿时,玉瑛的头皮都掉了一块。
“啊,又是什么?”
“是猫,姐,那猫在攻击你!”琼瑛赶紧跑过来,见玉瑛的头上血肉模糊,气得不得了,“秀清,你养的什么猫?”
“谁让你们欺负锦城!”秀清举起小拳头,气鼓鼓地道。
夏崇平连忙过来了,他把秀清拦在身后,对玉瑛道,“你们赶紧走!”
“走什么走?锦城干的好事,看看我们庆峰头上!”玉瑛举起自己的手,捂着头上的血,“还有我这伤,哥,我是来给你拜年的,你要打我骂我,我当妹子的也就认了,可你们家大的小的都欺负我们!”
玉瑛说到伤心处,都哭了。
夏崇平的眉头皱起来,眼见他心疼玉瑛,心头要松动,夏清冷哼一声,“大姑,当年我爸妈逃难,我寄居在你们家,你们庆林欺负我,把我推到水缸里按在里头差点被淹死了,你当时怎么说的,小孩子打打闹闹正常!锦城多大一点?还有,我们家养的猫和鸟,都通人性,刚才你也看到了,它们都护着锦城和秀清,一般不攻击人。”
这一点夏崇平知道,这鸟儿和灵猫多通人性,他比谁都清楚。
还有,他第一次听说,庆林居然把夏清按在水缸里差点淹死,这事儿,玉瑛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的女儿在玉瑛家里受多少气,他也从来不知道。
“你们先回吧,让父给你敷一下伤口。你一个大人,一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
“哥,你的意思,这事你不管了?”
“管什么管?本来庆峰就头上多了个包,你非要插手,把自己也弄伤了,活该!”
孟占奎是玉瑛的丈夫,是个老师,很讲道理,也一贯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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