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我也没办法啊!”夏崇平摊开两只手,他倒酒慢了一点,酒坛子都被徐大军抢走了。
“来,来,来,我们也尝一点!”上桌上,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实在是,这一坛子酒,能装个一两斤了不起了,这要倒下去,眨眼就能倒完。
茅台国宾嘛,有钱就能买到,这酒,错过了,到哪里喝去?
有人一口将国宾酒抿掉,端着空酒杯来讨一杯酒喝。轮到他后,终于得了一杯酒,这人生怕被人抢了一样,端杯就喝了,“啊,真好喝,这是什么酒?在哪里放的?我也去弄一点。”
“叔叔,这酒是我爸自己调的,不便宜,五十块钱一斤。”
“五十?这也太贵了吧?”王庆军冷笑一声,“一瓶茅台也没这么贵,难不成你这酒比茅台还好?”
“好不好的,这么多人喝了,难道喝不出好坏来?”夏崇平见不得有人怼女儿,也不客气,回击道。
“五十?好,好,我要十斤!”岑克高兴坏了,他就怕拿钱都买不到。
“我也来五斤!”徐大军连忙掏钱,夏清连忙提醒她爸,“爸,你还有多少斤哦,别收了钱,拿不出酒来。”
“没关系,还有明年!”徐大军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定上五斤,“崇平老弟,要不,我拿纸和笔来,帮你记个账?”
李易欢对卢春兆家熟,连忙去拿了笔和纸来,帮夏崇平记账,他对人也熟,先交钱,再记账,岑克和徐大军是两个大户,还有别的人,你三斤,我两斤,凑起来也有二三十斤。
三十斤就是一千五,买的人无一不是身上有暗疾,常年治不好,喝了就有感觉,才会舍得花这个钱。
没有买的人,也都是拉不下面子来讨一杯酒喝的。
卢春兆一口都没有喝到,转眼间,夏崇平带来的酒就一滴都不剩了。
桌上的菜也没人动,好好的拜年客,就被夏崇平这么搅合黄了,热闹也不是不热闹,但并不是卢春兆要的这种热闹,所有的热闹都是围着夏崇平转,与他无关的这种热闹。
卢春兆的脸黑得能滴下水来,偏偏,他什么话都不能说,他要是一开口,就把客人们都得罪光了。为了个夏崇平得罪这么多人,划不划算,他还是算得清楚的。
“你这是把我这里当卖场了?”卢春兆似笑非笑地道。
“这,我也没想到,我就带个酒来,也没打算现在就喝,本来是当拜年礼的。要不是庆军说让我开了喝,我也不会开。”夏崇平一摊手,很光棍地道,“我这不是空着手来给你拜年了吗?”
空着手来不说,还挣了一千多块钱。卢春兆气得都快冒烟了,但夏崇平的话也不无道理,要不是王庆军多嘴,能成这样?
眼看,卢春兆把气往自己身上撒了,看自己的眼神都带刀子了,王庆军也紧张得不得了,“这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多亏了你啊,庆军,要不是你,我们今天还喝不上这么好的酒。”李易欢呵呵笑道。
夏清和王敏并排坐着,王敏朝夏崇平那边挤眉弄眼一番,“你爸怎么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