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人暗地里高兴,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要喝夏崇平的酒。
徐大军朝岑克拐了拐,低声道,“一会儿你尝尝,你就知道原因了。”
话没有说明,岑克明白了,原因是什么,是冯明生向他举荐的原因。
落座的时候,照规矩,徐大军要坐在上席。东道主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王庆军把徐大军往上席上拉,徐大军执意不肯,“我今天要跟崇平老弟坐一起,我们有话要说。”
“岑克,你不能不给面子,你和徐会长坐这里,你们不坐,别人也不敢坐啊!”卢春兆见王庆军不得力,他站出来维持,他还以为徐大军和岑克误会了他什么意思,才会这么给夏崇平面子。
“崇平也不是外人,我不说别的,就算给个角落他坐,他也不会生我的气。是不是,崇平?”卢春兆问道。
“呵,我就坐这角落吧!”
夏崇平不争不抢,他自发地坐在了女客们这桌,一向,愿意和女客们坐一起的,都是没打算喝酒的。
卢春兆只是说说而已,夏崇平如此不给面子,他脸色很不好看,“那你就坐那桌吧!”
王庆军哈哈一笑,“崇平,你坐那桌,就没有机会喝这茅台了!”
夏崇平从来没有喝过茅台,但他知道,天底下的酒大约没有多少赶得上自家酿的散酒,他把带来的酒坛子往桌上一放,“没关系,我就喝我这酒。”
“那不行!”徐大军连忙起身,“崇平老弟,说好了,你这酒要分我一点的。”
李易欢和岑克见徐大军过去,两人也跟着过去,好在女客那边的人不多,也没有坐满,一桌坐八人也可以,坐十个人也不是坐不下。
开始斟酒了,王庆军急不可耐地把茅台酒打开,说起茅台也不是正宗的,只是占了茅台的名字而已,是茅台国宾酒,和真正的茅台酒,估计还隔了一条河的距离。
比起寻常的酒,香味的确要烈一点,王庆军给上桌的人都斟满了,朝下桌看过来,“易欢,你们几个要不要也来点?过了这一村,可就没了那一店了啊!”
李易欢连头都没回,摆摆手,“你们喝你们的吧!”
“这没办法,茅台都不喝,看来,崇平拿过来的酒是玉液琼浆了!”王庆军奚落道。
有人端起酒闻了一下,赞叹道,“嗯,一闻都知道是好酒,这香味就是不一样。”
夏崇平迟疑了一下,但见李易欢等人都盯着他手里的酒坛子,他也没办法,“你们确定要喝这个?”
“开啊,崇平,都等着呢!”王庆军可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是高粱酒还是什么酒?”
“就平常的小麦酒。”
有人笑起来了,就酒坊里酿出来的小麦酒,五毛钱一斤,也好意思拿出来拜年?
“没办法,农村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一斤酒也值不少钱呢!”王庆军体贴地道,“再,姐夫这里也不是别的地方,他是姐夫的妹夫,还能跟他计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