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游泳馆里的人都被非礼过一遍了。”
“呵!方叔,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呢,啊?那女的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想不想玷污我,是谁派来的,你当我是个傻子?”
霍九霆的声音,少了点玩世不恭,听的人就会承受不住。
“属下不敢!”照理说,方泽忠算不得霍九霆的手下。
“我不敢!”霍九霆冷声道,他上了自己的车,啪地摔上门,“开车!”
孤夜连忙发动了发动机,他的车在前头,方泽忠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饶是他对霍家忠心,也忍不住在心里头把霍烨华骂了个狗血喷头。
第二天,一大早,夏清就听到父亲起床了,母亲压低声音与他争执。
夏清起床后,看到父亲背着行囊又准备出门,她连忙跑过去,“爸,你去帮小工,一天挣五块钱,哦,不,你挑的泥桶都大些,一天比别人多挣一块钱,一天也是六块钱,还有两个多月过年了,你总共合起来可以挣三百六十块钱到四百块钱。”
夏崇平愣了一下,他笑道,“清儿的算术很厉害了!”
夏清并没有因他的夸奖而高兴,她将五百块钱塞到夏崇平的手里,“这笔钱,我给你,你留在家里,不许出去帮小工。”
夏崇平被女儿用钱砸得有点懵,“我不出去帮小工,留在家里干什么?吃干饭?”
“吃你女儿的干饭怕什么?”卢秋菊是被吓怕了,穷一点,苦一点都没关系,最起码,还能奔个希望,要是男人没了,这一家子,以后想出头就真难了。
“我去做饭,你去把秀儿喊起来,吃了早饭,你送她们两个去上学,现在冬天了,天亮得晚,她们走这么远的路,我本来就很担心。”
夏崇平担心露水重,怕两个女儿的鞋子打湿了,他拉了个板车,夏清和妹妹坐在板车上,被父亲拉着去上学。
从一组的打谷场上经过,出了村子的东头,上了大路,夏清又看到双清和陈丽荣她们一起,边说边笑着朝学校走去。
不知道刘群贞的心病怎么样了?夏清倒是听说刘满枝的嘴,红霉素膏子倒是抹了好几袋了,一直都好不了,去镇上的卫生所看了,还是爷找水平高的医生帮忙看,诊断结果是上火了,烂嘴丫,让她吃清淡一点,不要动肝火,夏清都想认识这个医生了,水平还是挺高的。
无奈,刘满枝的嘴就是好不了。
“双清要不要上来?”夏崇平问道。
夏双清朝夏崇平瞥了一眼,也没喊,就冷哼一声,拉了一下书包带子,低着头朝前走,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夏崇平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看看你鞋子,都湿了,上来吧!”
“要你管?”双清怒吼一声,眼圈都红了。
夏崇平莫名其妙,“你这孩子,一大早的,怎么发脾气了?”
“爸,少说两句吧!”夏清有点无语,“她乐意走,就让她走好了,她是没妈还是没爸?”
夏清一开口,双清的气焰就削弱了很多,她朝夏清怨恨地看了一眼,夏清看到,她眼眶里头眼泪在打转,但她不明白,双清在委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