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队的人多姓罗,一个湾子的,多是一个房头。
罗新舟虽然已经从六队出去了,但黄石河粮站离这里只有一里多路,村里有个红白喜事,他还要来往,他家里添儿加女,他也要请村里的人。
“棉香婶娘,崇平哥两口子人品您也知道,又不是什么坏人,我怎么就不能卖?”
“什么呀,她是刘群贞的表姨,跟柏元书记是老表,不让人家住进来。这地是国家的,又不是哪一个人的,棉香婶娘管得还真宽!”看热闹的人中有人和棉香不合,大声说道。
“要你多管闲事?我就是不答应了,你管得着?”
罗新舟很为难,他也知道这是个好机会,这种祖基地,谁会要?
夏清见这个地基和省道还有五十米远的距离,离村村通公路还有二十多年呢,一到下雨天,路上肯定不好走,说起来也不是个好地儿。
“爸,你看那边!”夏清指着不远处的湖泊,几个湖泊交界的地方,被垒砌了一块高地,形成了一座山丘,底下是一片平地,面积不小,旁边是树林,关键就靠着省道。
“那里啊?那里不是咱们乡里的。”夏崇平早就看中了那块地,关键是,跨乡了就不好操作。
“嘁,穷得都快当裤裆了,还在想这种心思,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棉香端着碗,耀武扬威地回去。
夏清冰冷的目光锁上她,等她从一条沟渠跨过去的时候,手指头朝那边一弹,一团阴煞之气撞在她的腿上,棉香只觉得腿一疼,她“哎呀”一声,一头朝沟渠钻进去。
徐大军在赵家村那边帮不上什么忙,江市玄学会的人来了不少,他们这边分会自然就很受排挤,他本来还想混个脸熟,但热脸贴上人家冷屁股,时间长了,他就受不了,干脆回来了。
经过夏桥村旁边这条省道的时候,他让人把车开得很慢,还在犹豫要不要开进去看看,突然就看到了夏清的身影,忙喊,“停车!”
车在路边停下,徐大军连忙下车,小跑过去,“夏清,哎,夏清,等等!”
五队的人还在抢救棉香,把她从沟渠里拉出来,半碗饭摔了,幸好里头都是烂泥,碗没破,脸上除了糊满脸臭泥巴外,没有破相,手腕有点脱臼,哇哇嚎。
徐大军看着瘆得慌,忌惮地朝夏清看去。都是混玄学的,彼此之间都有那么点明白,他第一个怀疑夏清对这人动了手脚,一个干农活的三十多岁的妇人,年轻力壮,大男人都未必打的过,抬脚就能跨过去的沟,她能钻进去,才是怪事。
五队的生产队长罗大成见来了个城里人,关键还是坐小轿车来的,夏利轿车,起步十万,能是普通人吗?他连忙过来,站在一边候着。
“夏清,你住这湾子?”
幸亏昨天才见过,夏清还能记起这人是谁,“我家要买宅基地,过来看看。”
罗大成在一旁忍不住问道,“清儿,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领导?”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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