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萧重驰嗓音哑了,喉结滚动:“软不了。”
怀昱眼睛一瞪,不可置信地双手齐上,想要将手下的硬朗的胸肌给踩软。
“孤不信。”
怀昱动作幅度有些大,耳朵时不时拂过萧重驰的脸,挠得他心痒痒。
萧重驰喉头干燥,就着手中的小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甚至有意在杯口停留,似乎在回味某种触感。
怀昱迟钝又敏锐,他停止了踩奶的动作,震惊地去摸萧重驰的喉咙。
“大胆!敢喝孤,的酒!”
萧重驰被摸得撑不住了,搂住怀昱的腰背,低头就擒住怀昱被酒液浸得湿润的唇,酒气四下弥漫,唇齿的柔软间,萧重驰觉得这酒入口不觉,后劲实在猛烈。
怀昱被亲懵了,脚都踩不到实处,像是踩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
不,他的确踩不到实处,因为他被抱了起来,脚下是悬空的。
下一瞬,人坐上了垫着软垫的椅子,被堵在琴架和一堵坚硬炽热的胸膛间,晕乎乎飘飘然。
要喘不过气来了。
萧重驰及时松开怀昱的双唇,让醉得晕乎忘记换气的怀昱歇歇气。
怀昱眼睛一转,就看到红着脸正喘气的萧重驰,他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怒目圆瞪:“放肆!居然敢轻薄孤!”
说完抬眼往门口看,唤道:“来人,来人,把这,这贼人拿下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掐着腰堵上了唇。
这贼人好生大胆,敢这么对待当朝太子!
怀昱气得用手去拍贼人的肩膀,但手下的肌肉太硬了,回馈到手上的力道同样大,把怀昱的手都给打疼了。
怀昱一下就红了眼。
感受到脸上沾到的湿润,萧重驰惊得赶忙退开,就见被压在琴架前的长发青年长发凌乱,衣襟敞开,双颊绯红,红唇湿润,一双含情的眸子此刻盈着泪,哀怨斥责地看着他。
萧重驰有些慌了。
他怎么把他的殿下给亲哭了。
“对不起。”
他的道歉声很诚恳,如果手不是还搭在怀昱腰上的话,会更真诚一些。
怀昱抬起了自己的手,在萧重驰以为怀昱要打自己时,面前的俊逸青年皱眉,长睫上还沾着泪:“疼……”
萧重驰这才看到怀昱的手红了,应该是刚才打他肩膀那几下弄的。
“对不起,下次往脸上打吧。”
说着握住怀昱另一只没有打疼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打吧。”
萧重驰屏息凝神垂着眼等待着怀昱的掌掴,但半晌都没有动静。
他抬眸一看,发现眼前的殿下已经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四周都是浓郁的酒香,怀昱枕着香气,在迷迷蒙蒙飘飘忽忽中睡着了。
在神思缥缈之中,他感觉到方才的可恶贼人还没走,反倒又在轻薄他。
真是太可恶了!
贼人贴心地时不时给他换气的空当,还很贴心揉着他发红的掌心。
躺在柔软的被面上,就像是睡在云端,怀昱身上很热,贴心的贼人给他解开了衣服,但手却不老实。
怀昱恶狠狠地哼了一声,然后哼哼唧唧地随他去了。
这名叫的萧重驰的小贼,他今儿记住了。
下次孤要狠狠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