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秋被一个打来的工作电话给叫走了,而谢逐尘则是被他爸爸一个私家车开过来带回了家,临行前还想带上怀昱见家长,但却被怀昱给拒绝了。
怀昱认为见家长这种事的下一步就该是商议婚事,而后再是拜堂成亲。但他觉得无法和逐尘完成下一步,于是也不想过早地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对第一步进行试探。
很少会有父母能接受自己儿子喜欢男人。
他不想让原本对他和蔼亲和的陆阿姨对他冷脸相向。
从小到大,长辈提起他无一不是赞不绝口,他不想因这些私情而将周全的评价撕开一个口子,这是他的私心。
私心自然会让那个怀着期待的人失望。
但这也是保持平稳的方法,他不想在世俗偏见痛苦角逐中飘荡,他只想择一处安隅之地,好好安放他的情感。
谢逐尘理解怀昱,但当看到怀昱没有犹豫就跟着萧重驰在众多保镖的保护下坐上商务车时,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的师兄是自由的,不是笼中雀,是天上鹰。
鹰向往长天,揽白云,枕疾风。
他无法干涉。
他就做师兄归家的巢吧。
无论鹰飞往哪里,总会有所牵绊,心中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天色将晚,该回家了。
-
萧重驰今天喝的酒不多,但还是沾上了一些酒气,怕熏到怀昱,也就没敢挨着怀昱坐。
怀昱凑上来问,双眼发亮:“哪里可以买到酒?”
萧重驰:“殿下要喝酒?”
怀昱点点头,“在席上不好饮酒,见你们喝,有些想念,想着买些回去喝。”
一事告罢,他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想一醉方休,睡个昏天黑地。
萧重驰心下一动,试探道:“我家有专门藏酒的酒窖,要不要去我家选一些?”
怀昱没有犹豫,笑着说:“好啊,到时候重驰可不要心疼。”
萧重驰:“不心疼,殿下想喝多少都行。”
嘴上这么慷慨地说着,仿佛真的只是要请好友去自己家喝酒,二人促膝长谈一醉方休。
其实心思早就飘到了喝酒之后。
上一次怀昱喝了点葡萄酒耳朵尾巴都冒了出来,双颊酡红身上无力,还是被他抱着走的。
今天夜色正好,他要是和怀昱一起喝酒……
萧重驰不期待会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只想要是能趁醉亲一亲怀昱,就已是十分美好。
去郊外别墅的路上,车上的两人心思不一。
怀昱回想着以前尝过的酒的滋味,而萧重驰则是回想着尝过怀昱亲吻的滋味。
他在席间喝了一些酒,虽然不至于醉,但可以说是微醺。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将他所有对怀昱冒犯的想象给合理化,甚至食髓知味般想要更过分一些。
但也仅止步于想象,人规矩地坐着,没敢真的和怀昱肢体接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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