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昱吃完,谢逐尘都没能听到到怀昱改口说他比沈不秋做得好吃这一类话,最后只得哼哼唧唧收了碗筷,并扬言下次要和沈不秋当面比试比试,一定要让怀昱说出他比沈不秋强的话。
怀昱看得哭笑不得,笑吟吟地说了声好。
被仔细吹干了头发,谢逐尘又扶着他的肩说要看看伤处是不是还肿着。
怀昱半靠在床上,允他看了。
见比昨夜晚上好上许多,谢逐尘惊喜道:“这药膏的确有效。”
这个场景让怀昱心生羞耻:“你何时买的药膏?”
他都没感觉出来那处上过药了。
谢逐尘脸颊羞红,支支吾吾道:“很久前就准备好了。”
怀昱正要放下腿,但谢逐尘看出他的意图,赶忙扶住。
“不行,还得再上药。”
这个情景实在是让人羞得紧,怀昱用浴袍下摆遮了遮,“不用,不上药今日也能好全。”
谢逐尘靠在怀昱光滑的大腿上,自下而上仰视怀昱,笑眼弯弯:“师兄真乃名器也。”
此话一出,怀昱眼睛猛然瞪大,颤声说:“你从哪学来的这种话?”
昨夜里也是,那些个孟浪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居然会出自他乖巧单纯的师弟之口。
简直难以置信。
谢逐尘凑上去讨好地亲他的脸颊,眼睛湿漉漉的,“师兄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就是一个坏孩子。”
这大大方方的承认倒让怀昱觉得面热,用手将其拨开,转移话题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九点过五分。”
“都这个时候了?”
怀昱这下是真有些急了,赶忙去够小沙发上的外套,从里面拿出手机,摁了一下电源键,发现关机了。
“是要和沈不秋报平安吗?”谢逐尘问。
怀昱边开机边回答:“昨夜未归并未同他说,怕是会担心。”
谢逐尘撑着下巴,“我昨天给他发过消息,他还给我回了一个友好的微笑呢,师兄不用担心。师兄住在我这,他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怀昱一怔:“你同他发了什么?”
谢逐尘笑得纯真:“就说了你在我这歇下了,要他不必等你回家。”
“没了?”
谢逐尘又贴了上来,环住怀昱的脖子:“那师兄想我给他发些什么?”
最后四个字特意加重,听起来意有所指。
怀昱轻咳了一声:“这样就好,不必多言。”
开机后,满屏的电话和短信通知瞬间涌现出来,怀昱拿着手机的手都被震得发麻。
怀昱定睛一看,电话几乎都是沈不秋一人打过来的,萧重驰只给他发来了消息,不过二人的相同点就是最后一条信息都是和他道晚安。
手机电量不足,连接上电源后,怀昱分别给两人发了个早安,然后就将手机给放下,谢逐尘则是去了浴室,准备洗个澡。
在浴室水声响起的那瞬间,怀昱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突然响了。
怀昱拿过来一看,是沈不秋打来的视频电话。
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接听。
沈不秋的脸出现在屏幕中,神色淡然,黑如墨玉的眼睛灼灼地盯着屏幕里的怀昱,颇有种想学贞子穿屏幕的决绝。
“哥哥怎的有空接电话了?”分明是平缓淡漠的语气,但怀昱却是在里面听出了幽怨。
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怀昱神色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沈不秋直勾勾盯着怀昱的嘴唇看,幽幽地开口:“一向六点多就起床的哥哥,现在九点才接我的电话,你昨晚不是睡得挺早,怎么起得这么晚?”
“早晨起的早,只是……沐浴用膳之后才看手机。”
这可疑的停顿让沈不秋眸子一暗。
“你把镜头往下拉一点。”
怀昱照做,屏幕中出现了怀昱堪堪被浴袍遮挡住的一排精致白皙的锁骨。
脖子上,锁骨上,这种宣誓主权的地方都没有吻痕。
白璧无瑕。
沈不秋放下了心。
看来谢逐尘真的没有做什么。
但怀昱的下句话,让他瞳孔地震——
“不秋,我可以攻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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