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你是秦王,你要征服天下,女人也该被征服,而不是强行……”
东君的话还未说完,嬴政便开口,“山东六国也未将自己的国土与子民双手奉于寡人,是寡人用兵夺来的。”
平淡一句话,也让东君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东君,莫要趉这番表情,你又非第一次,上一次你不也很享受吗?”
嬴政轻轻捏住跪在面前东君的下巴,轻声说道。
“嬴政,你让月神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东君忍不住问道。
嬴政微微眯眼,随即轻笑一声,“以你的聪明,又岂不知寡人要什么?”
“阴阳家虽然臣服于寡人,为秦国做事,但他终究自成体系,听信东皇的命令,一国不容二主,同样,一个阴阳家,也只能听信一个人的命令。”
嬴政轻轻挑起东君的下巴,“你与月神,谁更想成为阴阳家新的主宰,就要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你要对东皇下手?”
东君听到这里那里还不明白嬴政对意思,不由转头看向月神,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月神,难道你也要背叛阴阳家,背叛东皇?”
“是你们背叛了我。”
月神淡淡开口,“而我也只是随了你们的心意,现在,我是秦王的女人,这难道不是你们所乐见的吗?”
“但是我们的目标是未来你能够……”
说到这里,东君蓦然住口。
而嬴政却是微微一笑,替东君将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未来让月神与寡人的孩子,取代寡人吗?”
“如此一来,秦王便是你们阴阳家之人,整个秦国也将操纵与东皇之手,倒是不错的算计。”
东君此刻面色大变。
而嬴政则挑起东君的下巴,“所以寡人决定先下手,东君你可愿意助寡人?”
嬴政虽是在问,却根本没有给东君拒绝的机会。
东君无奈,对于嬴政她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毕竟自己昔日伪装成绯烟,与嬴政也相处了许久。
后来揭破,自己的第一次也给了嬴政,并且留下了极为深刻的记忆,挥之不去。
每次虽然用嬴政来调侃月神,但东君说起的时候,其实内心也颇为复杂。
毕竟嬴政也是她的男人。
只可惜,她觉得嬴政身边的女人太多,所以从来不曾表露心迹,跟不愿与如此多女人公侍一人,所以也躲着不见嬴政。
这几年来,她大多时间也都在闭关潜修。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变成这番模样。
不久之后,
风姿迥异的两人,很快缠了上去。
当东君感觉自己身体恢复掌控的时候,却已经沉沦其中,并未离开,反而越发主动。
而月神也从最开始的不适应与羞涩,最终化被动为主动,看似性冷淡的月神到了后来,比东君还要激烈。
折腾了一夜,姐妹两人才分别躺在嬴政两侧,挤在嬴政怀中睡着。
一天之间,嬴政将阴阳家地位最高的两个女人收入怀中。
……
第二天天明。
东君眼皮微颤,缓缓睁开双眼。
愣了片刻,东君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并想到了昨日的疯狂。
她转头看去,只见对面的月神也枕在嬴政的胸口,紫发如瀑散乱。
而此刻月神也缓缓睁开眼睛,为彼此宿敌的姐妹两人目光对视,下一刻便又错开。
东君冷哼一声,显然对于自己被月神算计之事很不满意。
月神也轻哼一声,“没想到姐姐竟也如此放浪,真是让妹妹讶异。”
“哼,比不上妹妹你。”
东君也回讽一句,但说完就感觉这话有问题,不论两人如何争论,双方都是输家,最后只便宜了嬴政。
“两位爱妃。”
嬴政将两人搂入怀中,眯着眼说道:“寡人决定册封东君为焱妃,月神你为月妃,位同夫人,你们以为如何?”
说着,嬴政迈入月神发间,轻嗅一口。
“嬴政,你真觉得如此我便会臣服于你吗?”
东君却是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道。
哪怕现在紧贴在嬴政的身上,肌肤相亲,但是东君依旧表现的颇为冷傲。
“现在不会,但慢慢会的。”
嬴政松开月神,突然将东君压倒,然后玩味说道:“月神,可想看看东君的其他姿势?”
此话一出,东君面色一变,露出羞愤。
而一旁的月神则微微一笑,“臣妾期待大王如何调教东君姐姐。”
东君一脸恼怒,虽然她早已恢复了身体的掌控权,但此刻却是依旧使不出力气。
不是因为她没有力气与术法,而是潜意识中让她没有动用,像一个柔弱女人一样,只能摆嬴政任意摆布。
看着一旁月神戏谑地目光,东君越发羞愤。
“月神,休想独善其身!”
虽然明知道两人相争只会便宜嬴政,但是东君还是忍受不住月神看戏地目光,只能将月神也拖下水。
很快新一轮的激战爆发。
殿外,侍女脸颊通红。
“大王真的好体力,都一天一夜了,现在刚醒来便又开始了。”
一个宫女忍不住小声说道,脸上羞红一片。
“快住口,大王的事你也敢说啊!”
一旁的侍女立即开口呵斥。
听得此话,之前说话的侍女顿时低下头,不敢再说。
毕竟在宫内乱说话可是会死人的。
宫内秘密太多,大王身边的隐秘之事更多,她们做为伺候大王的侍女,属于大王身边最亲近的一批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同样也因此,站在这个位置,就更要守口如瓶。
因为随口乱说若是被人知道告发,是必死之罪,说不定还会牵连家人。
所以在宫内必须谨言慎行,尤其涉及到大王的任何事情,不管多么离谱、惊人,都不得说出口,只能心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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