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回来通知过了,不然自家小姐怎么表演的真的好像是没听过这桩事一样的?
眼见着她已经要离开此处了,莲香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跟了上去。
还没走到叶榕青的院子里,那可怕的哭声就传了出来。
许红妆冷眼旁观,一个个的扫过去,最后落在了前处开着的门。
收拾了厌恶的心情走进去,牟常悦不在此处了不知是不是下去休息了,想来刚刚牟常悦应该是大哭一通了。
叶榕青躺在床上,面色发青,已经没有一点点生的迹象。
“怎么死的?”许红妆问一旁的人。
“奴婢不知道,奴婢在旁边陪了一会儿之后夫人就没了。”丫鬟说着又哭出了声。
许红妆问:“和我父亲说了吗?”
丫鬟点头,“叫人去送消息了。”
“大公子呢?”
“也叫人去送消息了。”
就是说这两个人都在外面?
许红妆摆摆手,“去弄个棺材。”
“便就装了?”丫鬟停了哭泣,疑问。
“府上又没棺材,不先弄来,难不成一直躺床上?”许红妆站在床边紧盯着床上的人。
这个人看起来确实是和死了一样,至于为什么死,大抵是中毒吧,不然没有刀剑之伤、也没有额头碰撞,不可能是别的死法。
但是她用自己的一条命,换什么呢?
“小姐,大公子来了。”莲香看到来人立马凑在许红妆的耳边道。
许红妆便收了打量看过去。
叶榕青不对劲儿,这个男人同样是不对劲儿的。
叶胥习脸上看不到多少的伤心痕迹,只是有些呆愣,他走到床边,再坐下,然后取出叶榕青的手握着,紧接着肩膀抖了,
许红妆没兴趣看这画面,带着莲香出去,想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不吩咐。
叶榕青的葬礼关她什么事,她才没什么兴趣帮忙操办,一切还是都留给叶胥习,或者回来的许宣正。
回院里的三个时辰后,许宣正把府里装饰好了,然后抽空去找了许红妆。
这时的许红妆正在院子里沐浴着难得的月光,许宣正一进门就把自己今天求到的圣旨扔出去,喝道:“拿着这圣旨立即滚出我的府上!”
莲香一懵,什么都没敢多说的去拿了滚烫的圣旨递到许红妆的手上。
打开一看,是取消婚约的。
原来许宣正今天去宫里这么长时间是求这个啊。
“滚出去的意思是?”许红妆求证,“永不归来?”
“是!”许宣正嘴角有些抽动,眼角也发了些红,但他忍着,好一会儿的才能肯定的说出自己的决定,“从今夜起,你便就不是我府上的人,爱去何处就去何处,从此之后与我再无关系!”
“老爷!”莲香惊惧地大叫一声,“怎可如此啊!不可啊!千万不可啊!”
“你可暂歇一晚,明日一早必须离开我的府上!”许宣正连眼角余光都不肯施舍的转身离去,决绝又迅速,就好像是刚刚处理的是自己的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