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莲香在早就清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好久没有主人住过了。
许红妆赞赏的看了莲香一眼,然后让赵长欢先自个儿的欣赏了一下这院里的风采,她则是进了屋内。
摆设什么的一点也没有变,和她离开的那一天几乎是一模一样,这么看来这几天莲香真的是做的很好,她还一直以为这房间多多少少会有些被弄坏的痕迹。
毕竟那件事,如果真算在她的头上的话,多多少少算是需要清理家产的了。
本来是打算一回院子里就好好地洗一个澡的,但是现在有赵长欢的存在好像也不好实行。
许红妆让莲香端了一盆温水进来,然后查看自己手背的伤口,通过几日的上药,这手背上的伤口已经初步结痂,不是很需要更好的治疗,只要每天上药,大概几个月后这疤痕就会消了。
想到疤痕她看向镜子里的额头,这不算轻的口子在这时候还存在着,虽说头发剪了就能挡掉一些,但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很糟糕。
再说了,不是都说男人有疤痕显得有味道嘛,这女的应该也是同理才对。
“姐姐,我真是没有见过世面。”赵长欢观赏了外面的所有后才蹦跶着走回来,话里惊喜又带着惊叹,“要是没有来看过姐姐的这处地方,怕是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想不出来这大官的家里会是这么大的。”
这种惊叹几乎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许红妆也找不到什么不好的话,只能轻轻点头的算是承认下这话。
“姐姐,比起之前,你现在好像是憔悴许多了。”赵长欢见许红妆都没多大兴趣的样子,不由开始心疼,自顾的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就要抓着她的指尖,然而这一抓却有些别的触感,低头一瞧,就看到那带着恐怖味道的伤口。
“姐姐你受伤了啊!”赵长欢脸上的可爱模样顿时就换了,惊诧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许红妆却不觉如何地笑着说:“你难道没听说我是因为没什么而在宫里这么久不能出来的吗?”
赵长欢抬头,茫茫然的看向许红妆,又转了转漂亮的眼珠,然后缓缓而又不确定地道:“刺、刺杀?”
许红妆继续笑着,还很满意的点头,“没错,就是刺杀,所以我会受些伤是理所当然的、”
“可姐姐不是刺杀。”赵长欢没见过那场面,却是很相信地道:“姐姐只会是保护的那个人,不会是拿刀的那一个,如果姐姐是拿刀的话,就不会伤到自己了。”
“谁告诉你的?”许红妆抬着指尖收回手,清丽的眸中装了好些好奇地看着她道:“谁说保护的人不会拿刀的?”
“所以姐姐一定是保护的。”赵长欢肯定的盯着许红妆,眼眸里的光彩浓郁,不容辩驳。
许红妆这一下子就笑的更真了了,情不自禁般地捏了捏赵长欢的脸蛋,“你娘可将你养的真好,这白白嫩嫩的,真是任谁看到都想要捏一捏。”
话到这里顿了一下,许红妆想了一想,然后问:“那个人应是没有再去找你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