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极好。”这个答案完全不需要考虑,许红妆答的几块,想到章华玉的模样这眼眸里没理由的暖了两分。
许是因为这句话而牵扯起了那时的伤心过往,两人一度再无二话。
三足豹香鼎里燃着华香,有白烟缓缓飘散,再往四处而去。
许红妆在不久之后再次回到了之前的监牢里,不过走时,君皓乾说了一句话,“你先将就住着,上元节前朕会让你出来。”
这句话不是承诺更胜承诺。
虽是了解了他和章华玉的关系,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免不得有些受宠若惊,又想着这其实很没必要,毕竟那是他和章华玉的关系,而不是和她的。
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做到爱屋及乌?君皓乾这样的人,大概都是少了吧。
坐了没多久,南洛雪被拖了进来。
说是不用刑,其实也是用了一些,身上被浇了冷水,被冷风一吹几乎都要成了冰,被拖到地上时已经没有了动弹,连呼吸的起伏都小了,看起来,像是不行了。
许红妆抱膝坐着,手背上的伤口随意用药粉洒了一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她睁着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子。
这种感觉说起来很奇怪,她应该愤怒或者是失望的,但她没有,看着这样的南洛雪反而觉得心里不好受,这个人,充其量只是为了报仇而已,只是在利用她的时候没说一下。
不管怎么说也是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说是没感情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要有感情的话好像又不是那么深,她们的感情只够让她看的不忍。
呆看了没一会儿的时间许红妆终是坐不下去的站起来,将南洛雪翻过来,看到那张脸时愣了一下。
她应该是被甩了两个巴掌,好看的脸蛋肿的老高,那一双极其有魅力的眼睛在这时已经散不出一点的光来,她,惨极了。
曾经那么好看充满魅力的一个美人,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一个死样子,还真是让人心里不好受。
许红妆皱着眉有些不满,一边拿了南洛雪充满凉意的手把了把脉,指尖微动着颤了颤心尖。
若是继续在此处住个几日,怕是就要咽气了。
朋友一场,让她看着南洛雪在自己眼前没了好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要是救她,这怎么救?
去搜了何安糖送来的食物给南洛雪塞下去,又去要了一个毯子给她盖上。
许红妆才坐在一边,想着,我已经竭尽全力了。
能要来毯子都是件难事,要是再继续要求的话难免就要给人记到了本子上,要是再去上头告她还是怎的,保不齐要多定两项罪。
白天好捱,到了晚上,这个人开始浑身发抖,额头和身上更是一片滚烫,嘴巴里呢喃不清,显然是高烧加梦魇了。
若是没看到也就罢了,此时这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抖着、难受着,如何让她视而不见?
把自己的毯子盖在南洛雪的身上,见她还是冷着,许红妆索性把她搂在怀里。
至于发烧,由着她吧,这就是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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