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离送她的这条鞭子虽然不是很想用,但是她的戒指已经被许宣正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所以只能暂时拿这东西防身。
也因为怕遇到一些难以解决的,所以出发之前专门的在这鞭子上抹了一些可以使人麻痹的药物。
她先前的几招甩鞭子几乎是朝着同一个地方而去,就算男人身上衣服再厚这鞭子也能划破他的肌肤,何况男人的衣服出乎意料的薄,甩第一下的时候就已经让他破了口子了。
在没几招之后男人的身形总算是有些可见到的摇晃。
许红妆意料之中的挑眉,“还可再试。”
男人脑袋微抬,仿佛是看到了那双眼睛,却又好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等着男人离开郑烟翠才从暗处快步地围上来,急急说道:“我听得许多人说,前几日夜里就是有这样的一个人抓了好些姑娘回去。”
“好些姑娘?”许红妆皱眉,看向身边害怕的还在抖着唇瓣的人,“我怎么从未听过?”
“这事情实在隐蔽。”郑烟翠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的拉了许红妆的袖子快步走着,“姑娘被掳去之事若是说出来会引起一些恐慌,所以并未大肆宣扬,只是知州府衙里有人告知了妈妈,妈妈怕是出事便就特意嘱咐我不要晚归。”
说到这里郑烟翠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合该早早回去的,与那人置的什么气,若不是有公子一直跟着。怕是我此时也不能好好地站在此处了。”
她转身对着许红妆镇重施礼,“先前对公子太过不敬,多谢公子不怪罪。”
“你是个姑娘家,我何能与你计较。”许红妆还在想着那事,虚虚扶起郑烟翠,一边询问:“按你话里的意思,那两个被带走的姑娘还未回去?”
“这事我并不知晓,只是妈妈这般与我说的,也不一定就是两个,兴许还能是三个。”郑烟翠低下头,眼珠子转了一圈,“公子若是对此感兴趣的话,不若我回去问问妈妈,她怕是能知晓的比我多些。”
话里一顿,郑烟翠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似的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公子,是官吗?为何对此事这般感兴趣?”
这个疑问来的很突然,但她心里确实是有些笃定了,不然极难解释为何有人会如此之好,除了清官之辈,哪里有什么热心人士?连那陆林亦都是个冷血的何谈其他人。
“官。”这个词是许红妆从未接触过的,此时这一听只觉得有些飘飘然,许是为了让郑烟翠安心也没直接否认,只说:“姑娘所说的此事很是繁杂,确实是需要好好去查查。”
有姑娘在夜间消失的话大概是与刚刚那个人失不了关系的吧?不然实在很难说明,那么奇怪的一个人为什么突然要出来拦截郑烟翠,看她这般也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姑娘了。
郑烟翠心底确有话要问,不过余光瞥到许红妆似乎是在思考的模样便闭了嘴,默默地跟在他身侧没敢多言。
可能是因为有人相伴的缘故,这一条长道走的还算快速,没多会儿时间耳朵之处就听到了热闹声音。
眼前处便就是清平街,一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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