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叶氏的身子对父亲的打击不小。”许红妆冷笑着,“直至此时我仍是记得那时母亲去世时父亲的嚎啕大哭,那样的泪水现在想来仍是真挚又动人,未想,不过是一年时间,父亲的这份真挚竟是就换了旁人。”
“我真是想问问父亲,你此前口中所说的喜欢、所说的爱是否都是过眼云烟,吹过了就罢。”
许红妆盯着许宣正,有那么一刹那她希望看到他后悔或者稍微一些些的动容,哪怕就是一点点她也觉得章氏是幸福的,可是没有,这个人的眼里如今已经看不到从前的影子了。
“诸多不可入耳的胡话,从你口中这般粗鲁的说出来,倒是让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一个大家里的小姐,毫无淑雅风姿,说出去怕莫不是要叫人耻笑!”许宣正的眼中满是厉色,只是这一份厉色并不是对着许红妆而是另外一处。
他的这般模样,很明显的在说着他现在不想和她吵,至少在叶榕青有机会治好时都不会让她恼。
许红妆看明白了这点,却更为章氏觉得悲哀,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恐是一生之罪。
“我可以去帮叶氏看看,但治好之后,我希望父亲和叶氏再也不要来打扰我。”或许她的不管不顾也不一定是得来真正的安宁,许红妆深吸一口气,“每日这样多的事情烦扰,女儿也会累。”
许宣正猛地看她一眼,只是那双熟悉的双目中再也无一丝从前的慈爱,他将袖子用力一甩,带出一道可怕的风声,“由你!”
许红妆见他走来,低着视线往旁边一退,等着他走出此处才捏着袖子跟上前去。
莲香也要跟着,她阻止道:“你先回院里打扫一下顺带烧一些热水,待会我回去免不得也要沐浴。”
跟走了几步的莲香停了下来,抬头朝自己小姐背影看去一眼,旋即连连点头,加快速度回了自己的院里。
许红妆随着许宣正走了未多久就到了那个挤着不少人的叶氏院子,此时刚好太医从房内出来,见到她时微微有些惊讶,“你不是那日在静王府的女子?”
许红妆看他一眼,倒是有些礼貌地低了头,“大人好。”
然后问:“大人可有金针?”
太医一愣,随即叫来自己的小厮,一边对许红妆道“自是有的,姑娘可还要些什么?”那一日的事情他虽未有亲眼瞧见,但是那样的结果并不是个假的,所以就算这女子年轻,他也觉得该是尊敬一些。
“若是可行,把药箱给我就好。”许红妆微笑着的模样像是个好好小姐。
太医看她这般一时都无法将她和那日所看到的模样联系起来,又不好多问,只让到了跟前的小厮把药箱递过去。
许红妆接了这许重的药箱对前处地许宣正淡下话音道:“我一人就好。”
她空着手来自是无法诊断,且手指处的戒指还被他夺了去,看他这般也是不会再还给她了,真是恼人!那戒指当时可是花了她好些精力才让人做出来的!
许宣正眉头皱起,有些不大相信,“你一人?”
许红妆接受他的质疑,道:“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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