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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曾真的想要拿些什么,我来找他不过是想让他实现当初对我所许诺的事情而已,我有什么错?因为他所说的誓言和承诺我失去了我所有的一切,带着胥习一路近乎是乞讨着找到他,我有什么错?”
“我如今变成这般模样,被你厌恶还强留在这里我有什么错?我不过只是想让胥习能在这里好好生活,能让你不拒绝又有什么错?”
“哈哈。”叶榕青眼里的泪水湿哒哒一片的糊在脸上,说话的时候不住地大喘着气,“我承认胥习之前的不正常是我用了药的原因,但我只是想让你接受他而已,我只是想让他过的更好一点而已……”
关于所谓的从前许红妆是想过,但是这亲耳听到了,却觉得出乎意料,那一段段的话听得她眉头越皱越深,如果一切真如她口中所言,那错的确实是许宣正。
可她总觉得事实不会就是如此,总觉得还有些东西没有说出来。
“呃……”叶榕青忽然捧着肚子,满目惊悚,“我大概是要生了,你救我,你救救我……
“如果你现在没有感觉我才要觉得奇怪。”许红妆淡定的拔出银针,道:“我去帮你叫产婆进来,此次,该是能顺利。”
“不可。”叶榕青猛然惊叫着拒绝这个提议,并且毫不顾忌地用力拽住了许红妆要收回去的腕子。
许红妆刚想要抽回手,却突然看到一阵粉末从叶榕青的手心处散了出来,纵使她飞快地闭了眼,但这粉末还是入了一些到眼中,当即就是一阵针刺般的疼楚,手上被拽着的力道松了,她连忙就是往后退去几步。
不容的她想要逃跑,一股熟悉的晕眩之感霍的席卷而来。
耳边仿佛是听到许宣正在门外着急的声音。
容不得多想些什么,许红妆飞快地取出戒中银针往手臂处用力一刺,这份痛感带着那针上的毒药入了肉里,脑中混沌一个密集像是有山压下,可下一瞬目中立即清明,身上所有的不好感觉已是消散而去。
却在此时听到叶榕青悲惨的尖锐叫声,刚刚抬头看去就见得叶榕青已倒在自己身前,腹部处一片血红,而身下更是落了一血色。
房门被人奋力踹开,紧随着有人推了她怔住的身子,力道极大直接就让她往后踉跄两步,身后不远便就是小桌,桌边锋利地抵住她的后腰才堪堪稳住,也疼的她来不及思绪其他。
许宣正跑入门内先是惨叫几声,然后不知为何抽出许红妆的手,摘下那还沾着血的针戒。
“孽女!”
两字之后,脸颊边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楚,身子更是被这巨大的力道打的倒在一处,紧接着他又骂了什么皆是一丝也听不到了。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耳边透着熟悉的哭声,有人在拿着她的双手仔细擦着。
眼睛眨了两下之后又是一片清明,好似什么都能看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