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许红妆注意到那只手揉着腰部的动作,福身施礼,“按摩了也能让我了解陛下的伤症到了什么地步,到时针灸怕是也能更加顺畅。”
“也可。”君皓乾简单的思考一下便就应允了这个请求。
他近几月身子是越发的不舒爽,前几日去秋猎时候也是万般的不适,本想着回京吃些药能稍微好一些,未想几日未有处理朝中之事竟是无法休息,还将他弄得越发糟糕。
御书房里没有留着旁人,许红妆便充当起下人的作用听话地扶了这个高贵的男人前往御书房后殿里的大床上坐着。
这处比前处的御书房可谓是大不相同,四处金饰摆设,连那床帐床单皆是一片的金黄之色,肉眼可见的富贵和奢华。
随意又快速地瞥了一眼之后许红妆继续关注于那个尊贵的男人,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吐话,“想来是需要陛下脱了衣服,隔衣而诊只怕不够确定。”
君皓乾对此有些迟疑,“不然还是让别的太医来,你一个姑娘家……”
这话自是为她着想。他虽是一国之主,却也是个男子,而这小姑娘年纪虽小到的可以做他的女儿,但若是被旁人听去了难免也会说一些闲话。
自古以来,皇帝纳进一个小自己数十岁的妃子就是正常的事,只要喜欢,别说是十几岁的少女,就算是刚刚十岁的孩童又能如何?
“陛下过虑了,外面与我的谣言何止一项?”对于这个男人替她着想许红妆是想都未有想过,突的听到这话还有些不大适应起来,“这一点还请陛下勿要担忧,再者于学医的人眼中而言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外面街坊当中的谣言君皓乾并不是很清楚,但约莫也能想的出来一些,毕竟此前也从一些人口中听到一二。
此时他更是觉的自己看上的姑娘是个不差的,就如她的母亲一般好。
若是她母亲也在的话,怕是……
暗暗叹了一口气,君皓乾站起身来,张开双手,“那便就麻烦你为朕宽衣了。”
“……”许红妆很想问为什么不能叫几个宫人或者内监进来帮忙,但对方这般说了她也不敢问,只能低低地应了声是,然后恭敬地上前去解了他的腰带,再替他褪了衣裳。
君皓乾后腰处不适,而对于这个帮自己解衣宽带的人也没有半分的肮脏想法,只觉得这样的一个姑娘家当真不错,他的儿子未能娶了实在可惜。
“朕的女儿好似与你一般大小。”君皓乾突然道。
唯一的小公主?许红妆想了一下,忆起了风筝会上所见那人,低头道:“小女曾经见过公主玉颜,当真是天仙下凡。”
“你若是能与她成为好友,倒是也不错。”君皓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了一件单衣便阻止了许红妆的继续而是自己脱了衣服放到一旁,紧接着背对着她,一时间竟是觉得有些窘迫起来。
想他也是个看遍了诸多美人身体的人,但还从未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这般直白地彰显过自己,着实是别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