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儿对黎释州有意这是毋庸置疑的,可这黎释州就是个翩翩公子,所有地言行举止都与旁的公子无异,做的那是一般模样地疏离淡然,所以这样的他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的不一样怕是就能让喜欢他的人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去。
许红妆可不敢拼也不敢玩,对于这两人她是以朋友看待,故而是想着这两个人好的。
幸好她的速度够快,跑到自己马车上时那两人还未跑下来,迅速地吩咐着车夫离开,随后悠闲地靠在身后。
莲香跟着坐在一旁,目不斜视,像是在想着事。
许红妆眸子半眯地碰了碰她的脚,“你怎么了,瞧着像是有心事。”
莲香被碰的突然回神,像是受了一惊的抖了一下,看了眼碰过来的脚才朝许红妆看去,“奴婢只是在想今日的事情。”
“今日?”许红妆揉了揉额头,“且说说看。”
“那水里怎么会打捞上来古怪的女尸呢?”莲香说着好像是有些挫败,低下头,“为什么总觉得女子受难比男子多,奴婢听他们说,生孩子的话女子也可能会死,或也会得了永不会好的病症,可男子从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
“此次又都是女尸,奴婢只是觉得她们很可怜。”
吐出喉咙的话音越来越低,好像是把她的心也压到了最低的位置上。
许红妆揉着额头的动作一顿,惊奇地睁开眼睛看她,“没想你也长大了,竟是还能想到这些事。”
“奴婢不是开玩笑,是有感而发。”莲香继续低着头,手指上搅着衣角,“你看祁王妃不就是因为……”
说到这里她很识相的没再说了,而是小心翼翼地去观察自家小姐的表情。
许红妆果然也是没法儿直接放下这件事,半垂着眸子,面色不佳,“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然后继续闭上眼睛,摆了摆手,“莫说了。”
莲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闭紧嘴,担心的看了一眼她,手指处的衣角已经被搅的皱皱巴巴的。
许红妆今日心情颇为烦躁,或者说颇为不宁静,回了院子躺在小榻上都觉得心情不痛快,翻来覆去的没有半分入睡的心思。
一下子挺身坐起,忽的察觉腰间有些束缚便就想着要解了带子,触手一摸却觉不大对劲儿,里面好像是有些别的东西。
忽想起今日见到的君长离,许红妆忙把腰带扯下,在腰带间摸了一下之后总算是摸到那细如银丝一般的小鞭。
目中顿时震惊无比,她记得她和君长离没怎么接触啊,这、这是怎么来的?
“小姐,大公子来了。”
这时又听到莲香的话,许红妆忙把腰带往身后一放,身上的裙子因为没了束缚立马松展了开来,宽宽松松的竟是有了别样的滋味。
叶胥习第一眼就注意到不寻常的那处,把眼睛一转,“腰带记得缠上。”
“呀!”莲香这才看见那衣裙的不妥,急忙拍了一下手快步跑上前去要帮忙。
“奉茶。”许红妆推走莲香,一边取了腰带自己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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