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面色一顿,紧随着艰难又欢喜的咽下,“这玩意儿好酸啊。”尝完口中余味,许红妆仔细看了眼手中翠绿色的果子,“我好像鲜少能吃到这般东西。”
长得和李子似的,吃起来味道也差不了多少,怕是同一品种?
“这东西是从云州运过来的。”黎释州介绍道:“前几日刚刚从云州运到家中,想着这京中未有生长你们应是没有吃过便就带了一些出来。”末了,问上一句,“喜欢吗?”
“还成。”许红妆吐出果核,“我不挑的,除了不喜欢吃的大部分都能吃得了。”
“唔……”坐于一旁的楚颜儿听着这话便出于好奇捡了果子咬下一口,当即酸汁四溢,酸的脸面皱成一块豆皮似的,“酸……”
“我刚刚不是说了嘛。”许红妆笑着又抓起一颗,“虽是酸了些,但好在味道尚可。”
黎释州在对处正坐,面容清润,“若是喜欢可多吃些,不够的话我家中还有一些。”
许红妆嚼着果肉摇头,“够了够了,太酸的东西吃多也不好,这果子若是寒凉怕是对脾胃有些损坏。”
大部分的果子都是寒凉性的,尤其是这种翠绿果子,看着就寒。
“现下无聊,不知妆儿可能说说这两月你都做什么去了?”楚颜儿好不容易吞下所有果肉就迫不及待的进行下一个话题。
“谁说无聊的?”许红妆不同意这话,“我一点也不觉着无聊呢。”
讲她这两月的事情?怕是什么都讲不出哦,总不至于说她这两月是跟那尊贵的殿下在一处吧?就算她真说了,这两人也未必真的敢信。
想及此许红妆又想到了别的疑问,“怎的未有看到尊贵身份的殿下们?”
今日这祭祀想来是为国祈福的,怎么能没有那么一两个尊贵人物来压压阵呢?不然这祈福哪能福及所有百姓。
“宫中之人何其尊贵岂能与我们一同?自是有着自己的祭祀之礼。”楚颜儿率先答了一句,一边微微一笑,“如此却也是刚好免了我们的诸多尴尬。”
倒也是没有说错。许红妆接过莲香煮好的茶喝了一口,一边开始无所事事的看着周围。
这处地方应是山上的一处专门开发出来用作春游或者秋游的,一大片的草坪空地,刚刚祭祀那处还有个高台,显然不可能是短时间里随意找了块地。
此时周边每隔几米就有人端坐在地上,身前摆着带来的简易小桌,上面摆着一些可口的吃食,众人聊的都很欢愉,时不时欢笑一声。
许红妆看完后建议着道:“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楚颜儿看了眼黎释州,问道:“不知妆儿想玩什么游戏?”
只有三个人好像也没什么游戏可以玩的,许红妆一时苦恼了,想了半晌伸出自己的拳头,“来猜拳吧?”
“……虽是简单易行。”黎释州那一直很冷静的面孔都不由因为这建议而变化了一遭,“还是随聊吧。”
“此地暂时又不能玩捶丸,倒是也没什么意趣。”楚颜儿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许红妆,带着点点兴奋,“就在妆儿回来的前几日我们刚刚玩了一把捶丸呢,真是好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