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可以分很多种,心理上的**上的精神上的,而死亡只有一种,就是彻彻底底的没了声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君长离重新躺回去,面目上好像比先前更加的放松了。
许红妆却不大喜欢这样的相处和信任,索性闭紧嘴不再去说。
待拔了在他身上密布着的银针,再把一杯血水递过去。
君长离这时已经坐起身子,正穿好衣服,接过杯子时看了一眼,如剑一般的眉头蓦然一沉,眼睛一抬就看到她流血的口子,他问:“你的血?”
许红妆无所谓的耸肩,就好像这不是紧要的事情,“现在寻不到什么牛羊猪的血殿下便就只能凑合着喝我的血了。”
“怕是之前也都是你的血。”君长离手指捏着杯子好像并不大想直接饮下,倒是想着要把从前的东西都问个一清二楚。
“以血入药并不是我之专属,在我之前早有人如此做过,且如此做出的药性极好,尤其解毒时候往往能够事半功倍,我如此也不过都是为了让我的药性更好,免了中毒之人的更多痛苦。”许红妆正正经经地诌着话,“殿下若是不喝才是浪费我的血。”
难道要和他说自己的血是个解毒神药?不,不能说,她现在还不够相信这个人,若是他知晓她的血有那般作用把她拿去制作解毒丸如何是好?
“你既是会医,想来有不需要用人血入药的法子。”不否认许红妆说的最后一句话很有效用,君长离眉眼垂着看向杯内的鲜红,眼皮一垂,仰头喝下,液体入喉,一股比从前更加浓郁的血腥味便透了出来。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最不愿做的事,靠喝她的血才能解了毒,那他宁愿一辈子的都带着那毒。
“自然是有的。”许红妆认下他心里的猜想,一边接过那杯子,“只是不用人血的效用会比较低,通常能多上一些时日才能清楚的解了毒。”
“那日后,本王若是再染了毒,你可让本王多休息一些时日。”话里意思,是不想要她的血。
许红妆睫毛轻扇,轻笑着,“殿下不说我也知晓。”
放下杯子,她道:“殿下只需休息一晚,明日就可痊愈了。”
言毕,匆匆施礼退去。
鬼知道她心里都是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好的或许是坏的,总归都是一塌糊涂的。
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后继续开始朝着北疆之处奔波。
六日后,北疆之地已经隐隐的瞧到了些微。
与所想所听的差不了些许,北疆,为荒蛮之地,虽也是朝上的管辖之处,可是此处太过偏远已经不怎么能管得到,所以此处的人文比京中的要更加开朗,而里处的暗斗怕是也不会少。
此处位于北处,山地之类的都较为干燥,大树极为少见,只能看的一大片的草坪,
经的一连几日的骑马许红妆觉得自己有些不能够走的动道了,虽说前世是会骑马还骑的不错,但这个身子毕竟是个娇弱的,大腿之处早就被磨得通红,如今怕是已经冒出了几片血珠子疼的她险些要龇牙咧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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