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去叶榕青的家乡一趟,又如何知道叶榕青的事,不知道她的事那要如何替章氏报仇雪恨?
许月笙很重要,但章氏也一并的重要。
许月笙眉尾渐渐地落下两分,眸光暗淡,“妆儿是不是要去很远的一个地方,为了母亲?”
在许红妆心理最重要的人是谁许月笙一直都知道,而能让她不重视自己,除了母亲也没有旁人了。
许红妆不想让她瞎想,只能承认,“是,刚好我朋友这几日要去一趟北疆所以我跟着他一起去的话也方便许多。二姐,我知道这事错在我,我不该不参加,只是……”
“我明白的。”许月笙点点头,手上用力地抓紧那根簪子,眼皮一眨,又深吸一口气,“那你答应我,务必要好好地回来。”
“我当然会好好回来。”许红妆看着那用力泛白的手指心疼的去揉了揉,“二姐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这几日再继续用我的药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许月笙笑着点头,“我知道,妆儿就安心的去吧,我在家里会好好的守着的。”
要离开这些人去一个完全没去过的地方许红妆心理也满是忐忑,所以在离开前的一个晚上一直都在想着自己要带些什么东西去。
到了最后也只是拿了几瓶有价值的伤药和补药,再带一些杀伤力比较强的毒药之后才安心的喝了一杯茶。
离开时天还未亮,许红妆几乎是被人从被子里直接拉出来,然后被人粗鲁的给她洗了个冷水脸后彻底清醒了。
许红妆带着些微不悦地瞥向对面的人,“我好歹是个姑娘家,殿下此举实在过分。”说着扫了扫自己碎发上的水珠。
“本王服侍你穿衣,还帮你洗面,如此待遇世上何人能有?你竟是还怪本王过分?”君长离句句在理地反驳,“本王还未说你的不是,你竟是敢怪起本王来了。”
“对对对,你是本王你有理。”许红妆烦躁的拿着帕子搓着还有些湿的碎发,一边吐槽着,“天还未亮就出发,也不让人吃个饭稳定一下实在是你本王的豪气做法。”
所谓的帮她穿衣不过是拿了她的外裳披在她的身上,所谓的洗面就是拿帕子沾着冷水都不拧干就着她的脸随手一搓,头发都乱糟糟的没有梳,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应该感谢他!
君长离淡淡扫着对面人努力揉着脸、又以手作梳整理头发的模样,眉毛半挑尤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对,“那你下次来唤本王试试看,看看你做的合不合格。”
“想得美。”许红妆努了他一嘴,专心的开始把头上仅有的束缚解开,再认真地好好整理。
现在时间还很早,外面的天色才蒙蒙发亮,一片的灰色笼罩京中的屋顶之上,马车速度并不快,缓缓地如是郊游一般地前行着,咕噜的车轮声在这安静的街道上不住的徘徊缠绕,渐渐带出悠长的调子。
许红妆打了一个呵欠,头发才整理了一半手臂已经发酸了。
这不是短发的时代,头发不是随便扎个马尾辫就罢,这处是要扎个发髻的,除了男子的发型较简单……不对啊,她干嘛穿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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