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最喜的也是这般,心中虽有些微疑惑,但很快就被一种类似自豪的东西给好好地压了下去。
他道:“救人,是本王应尽责任,姑娘无碍,本王才能放心。”
许红妆听到这话自是又几分感恩,不过也未这事上多做交谈,装着心中不舒爽的模样一步步的往山下走去。
不过还没到山下时候就有马车被送了过来,看那些人恭敬的态度也知道这些人专门是为了凌王殿下而来,她不过是顺带的蹭了一波顺风车而已。
“本王还有事便就不送姑娘回府了。”马车停在太师府门口时凌王殿下如是说道。
“已经很是麻烦殿下了。”许红妆听话低头行礼,一边微笑着从马车门口走下,端正的迈着小步子往太师府中走去,待身后车轮响起这一直装着的好好模样才有些泄了气似的落下些脊背。
脚步刚刚在府内小道上走了没几步就见得远处一道青色人影迅速而来,不消一眼时间就奔到面前,然后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极大仿佛是要将她如是面团般的揉进去一般。
他的温暖,透过件件衣服蔓延过来,因在车上坐久而凉了的手在这时突的就暖了两分。
“你、做什么?”许红妆的脑袋被迫仰的老高,毕竟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可是个高个子啊,还用着这般大的力道简直让她没了自由。
“害怕。”叶胥习好长一段时间才长吁出一口气,其后缓缓的松着手上的力道从她的身前退出去,半弯着腰身,用那双含水的眼眸盯着她,“很害怕。”
那眼内水雾迷蒙,却丝毫不减惊悚之意,足以见得他的所言非虚。
许红妆大步往自己院子走去,一边道:“你听说了我的事?”
叶胥习跟上,不过未有回答,像是不知这话的意思。
许红妆问:“谁告诉你的?”
这种事情如果没有一个人和他去详细地说其中的恐怖之处的话凭着他现在这个脑子应该是不会想到太过恐怖的地方去,充其量只觉得她在外休息。
可看着叶胥习现在的这般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更像是有人在让他的耳边添油加醋的好好说了一道。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竟然能坏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毫无疑问,许红妆把这个人归结到了叶榕青的身上,毕竟除了她,叶胥习应该不会再听别人的话了吧?
“小姐!”突然间又听到莲香的哭声,然后怀里立马跑进来一人,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放肆的哭着。
她怎么就忘了她的院里是有个小哭包的呢?
叶胥习并没打算看了她就走,而是一直跟着她,在她沐浴的时候就在外面安静的坐着,在她换好衣服好就在屋子里坐着,像是怕她又离开一般。
许红妆看的久了都想要去和叶榕青讨教一下这儿子是怎么教的能教成这么一副诡异模样。
晚饭时候,叶榕青终是忍不住的派了丫鬟过来让叶胥习回去吃饭。
许红妆帮着言上两句之后这叶胥习才心不甘情不愿且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