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根日后被夫君瞧去怕是会嫌弃你的。”
“这样的夫君得来何用?”许红妆接上话音反问道。
“妆儿。”许安溪眼色一遍,稍有些紧张地道:“夫君为天,你身上就该是毫无瑕疵的。”
“那我身上有瑕疵了便就不需要夫君了。”收回搭在腕上的指尖,许红妆平静地看向她道:“男人身上的伤痕还不一定会比我们少,我们能受得住那样的身体,他们怎么就受不住了?”
“这事如何能是一般情况?”这种言辞许安溪从未听过,只觉得大胆挤了,急急地拉着她低声劝道:“日后这话万万不可再说了,虽说妆儿身份尊贵,但日后嫁了人还是以夫为尊的。”
果然什么地方都免不了有这样的一副说词。
许红妆翻了个大白眼,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反正现在以她姐姐为大。这般想着,拉起笑来道:“姐姐身子安好,胎儿发育也很健全,按时吃安胎药定能安稳的落下这一胎。”
与她想的不一样,这肚子里的孩子好的很,好像一点伤害也没有受到,而且正在茁壮成长,看来她是有些高估这王府里的人了。
说到孩子许安溪心情蓦地一阵欢愉,自然不会再提男人的事,甜笑着摸着肚子靠在身后,“有妆儿这话我可就能安心了。”
“姐姐这些时日不用起的太早,近日天气凉了也记得穿厚一些莫要着了风寒。”许红妆书写药方时嘱咐道:“你这时候切记不要太过劳累,安安心心的养着胎就好。”
疾驰的笔忽然一顿,许红妆直起身子看向那坐在软塌里摸着肚子的人,“姐姐可有偶尔的头晕目眩之像?亦或是想要呕吐心中烦乱?”
“妆儿怎的知道?”正揉着肚子的许安溪震惊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人,“这几日身子是不大舒爽,但怕乱吃药对孩子不好就叫了你来,刚刚与你说话也忘了与你细说,没想妆儿竟是个明白的。”
听此,许红妆了然的点了点头,重新弯下身子添上几味药,“姐姐体内有热,这几日吃的清淡一些,但症状好转了再告诉我。”
吹干纸上的字迹,许红妆走到门外,叫来伺候许安溪的丫鬟怜花道:“白天三次,夜里一次,共服用五日时间。”
怜花记下这话,拿着药方取药去了。
许红妆重新走进屋内道:“五日之后我会再来看姐姐,若是体热退了就看着减几味药,然后便就可以每日一次。”
许安溪仔细记着,见到许红妆还在皱着眉时招了招手,“你便就在我这处坐着,等傍晚时候再回去也不迟。”
许红妆听话地走去坐下,一边还是寻思着要说几句话来提醒一下,“大姐觉得那侧妃是个好人吗?”
就算是个真正的好人她觉得也有必要提醒许安溪注意一点,不然到时候真的出了事就麻烦了。现在没出事不代表未来的五个月时间里就不会出事,只要胎儿没有落地便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