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的怀里?她怎么会在秦元墨的怀里!
意识到这点的许红妆慌忙从他怀里撤出去,看着对方一般惊疑地模样许红妆只能道:“我、我刚刚被吓着了。”
这理由很不好,而且一点也不真实,但目前为止所能讲的只有这个。
总不能说她刚才心痛的被一个人附身了吧?
等会、附身?
这是什么鬼东西!不是说好的交换吗?如果不交换就赶紧回来好吧!
“好。”秦元墨费了好半会儿的劲儿才勉强从那震撼里收回神,看着许红妆一脸类似自责的神情道出一声,“无妨。”
无妨?当然无妨啊!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妨!
可这暴喝显然也是不能出口,许红妆呵呵一声别过了身子不看他。
如果没刚刚那一出他们两个人也能好好相处,至少聊聊天也能让这氛围不会如此尴尬,可是那一出已经有了,所以她决计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小小的开了一个车窗去看外面的景色。
大雨如瀑,有些可怕的砸在那屋檐上,街道上,小摊贩已经收工回家了,只有几个客栈酒楼还在开着。
街道比之从前冷清了不少,路过一处残垣断壁之处时许红妆稍有些欣赏的态度便立马变了。
那一条街上好像没有存下什么楼房,竟是空了一片,而此时也不闲着,还有人在帮忙整理着。
“那处,还要再建吗?”许红妆突然低声问道。
秦元墨听此往那窗口外看去一眼,见是被火烧了的那处缓缓看向了她,“自是要建的。”
“那、那些没家的人怎么办?”果真看着雨,这愁绪便就多了,连刚刚的羞窘都一并地扫了去。
这话说的极轻极淡,话里带着的忧思又不似作假。
秦元墨一时有些看不懂这人,从前的她从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看到他的时候就能像是刚刚那般冲上来,可现在她竟是因为刚刚的冲而觉得不舒服的一直不望着他。
如今又因为那些无家可归之人而挂心着。
“不用为他们担心,在京中这么些年总有些准备,况且陛下也为他们做了谋划,补贴了他们该有的东西。”秦元墨想了一下解释道。
“说起这个,我又想起了那日观潮时看到的尸体,可查的有些眉目了?”转头一想这事情是不归秦元墨想的,许红妆忙得再开口道:“你不回答也可以的,我不过是觉得好奇所以问上一问。”
“我听闻,那日你落水了。”在马车里待的久了,便就自在了一些,虽说脊背处还是有些发凉但比起那时已经好了许多,秦元墨往里头坐了坐,一边取出小桌,摆上背着的茶水。
那日他并没有去观潮,所以关于观潮那处的事情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来的。
“是落水了。”许红妆知道他是不会回答那尸体的事情了,长吸一口气转回了身,见他动作温柔的倒茶笑出一声,“秦大哥是个武人,我原以为该是个粗汉子的,没想,也有细心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