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较为年轻和单纯,鼻梁高挺,唇厚适中。
是个看上一眼就能牢牢记住的俊秀之人。
许红妆看着叶胥习朝自己走来就是一笑,比起秦元墨而言,这叶胥习可是讨喜多了。余光瞥了看向叶胥习的秦元墨一眼,“秦大哥已经见了我安生可还有旁的事吗?”
这下的是逐客令,还是如此明白且没有一分藏着的逐客令。
秦元墨头一回觉得这人是真的变了的,倒是也不强求,轻笑出一声站了起来,“之前听闻妆儿身子不舒爽故而我来时带了些伤药。”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小瓶东西递给莲香,“每日敷上,定是能早些好起来。”
“多谢。”许红妆随意地道上一句,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叶胥习勾起唇角,“坐。”
这态度比起对他而言可谓是两种模样,秦元墨盯着许红妆半晌,“我明日再来看你。”
许红妆暗藏着拒绝道:“别来了,我这身子没事,过几日便就生龙活虎了,你不要这么担心的。”
“无妨,这几日我刚好得了空闲。”秦元墨微笑着朝她点头,“妆儿好生休息。”转身大步离开。
许红妆努了努嘴,“我瞧着倒像是来找我麻烦的。”
莲香看着不懂,“小姐从前不是可喜欢秦公子了吗?如今怎么这般……嫌弃?”
“喜欢?”这两字叶胥习像是听得明白了,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许红妆等着她的回答。
“没什么感觉。”许红妆说完自己就先忍不住地笑出来,“再说了我能喜欢他什么啊?”下一刻重新趴下身子,像是不够似的又笑了几声。
叶胥习看了看莲香,又看了看那趴在榻上不住抖动着身子的人,一双眸子里显出几分茫然。
莲香耸着肩膀表示自己什么都听不懂,听话地将伤药送到房间里,把这份安逸暂时地让给了两人。
“给你。”正兀自觉得好玩的时候一只手从脑袋一侧伸过来,一张开就见得一只翠色的还有着微微挣扎的蚂蚱在眼前处出现。
许红妆没有扭头去看他而是去看他的袖子,他比之前聪明一些没有直接撕了袖子,而从着他刚刚走进来的模样也可以见得他是没有像上次一般邋遢的。
许红妆没有因为这点认知而觉得欢愉,接过那青色的视线直起上半身,手肘抵在枕头上,细长双眉微微拢着,“不是与你说了不要再给我寻这东西了吗?”语气里没有恼怒,只有无可奈何。
“你喜欢。”叶胥习没有说出大道理只简单地吐出这三字。
话音极轻,砸在心里却是极重。许红妆轻轻皱起眉头,“你不要再去找这东西了,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日了,而且这颜色比不上春天的翠绿。”
她本来是想着要直接拒绝这种没来由的好,并且跟他说清楚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蚂蚱,可看着他寻求安慰及表扬的模样她便就狠不下心来。
这个人,终归是以为她喜欢才这般去做的,说到底,是为了她的喜欢。
这样的一个人,单纯、可爱,让人不敢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