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动作霍然一顿,许红妆想起什么似的瞪向他,“殿下上次出门的诊费可是都未有给我呢!”说着开口头计算起来,“出去一日、两日、三日……”
“微末银子如今竟是比本王的身子还要重要?”话语轻飘如烟般从君长离的口中散出来,轻轻地在她的耳际飘荡着,话里带着的东西一时间叫人听得不大真切。
许红妆数到大数字的欢喜表情一下子就淡了下来,古怪的垂着眼睛,手上动作却是快了些,“我不是正在用心的帮殿下上药嘛,殿下的身子自然是重要的,我就是怕殿下忘了。”
君长离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总归是没有回话。
好半会儿的功夫后收了手,将没有剩余的药碗放在一旁桌上,许红妆再去洗了手,“殿下这伤很是严重,需得再涂上三日时间,外加一些口服药物,想必好好休养几日就能好的透彻了。”
顿了顿,劝了一声,“太医们的医术断不可能比我还差,殿下日后还是听些大夫的话才好。”
君长离话语极轻,“你怎知本王没有听话。”力道近乎全无。
这么与众不同的话音引得许红妆心头一跳,查看袖子的眼眸顿时朝床上那人看去,他还是那般的趴着,脸面朝着床榻里面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何,只是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变成这般终是让心头有些不大好受。
可能只是因为他之前太过强大而现在太过虚弱,这般的差异才让她心有不忍了。许红妆如是想着,缓了缓心神道:“我对殿下的心思其实不是很了解,但我觉得凌王殿下在此时进京或许也不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凌王殿下刚一进京这本该在君长离身上的事情变就全都交到了他的身上,而这君长离是何等聪慧有智谋的人怎么会无缘的就冲进那火里受了伤?
刚刚的伤药里虽是下的都没错却是多了一样不该有的,那味药一加入直接就让这伤口更加严重起来。
起初她是没有多想的,可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何就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并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这事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不过对方好像是难受的很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说出话来,只能听得一阵阵的呼吸浅浅传出,让人险些以为他是睡了。
一旁未关好的窗子透进一些风来,晚风偏冷,吹的本就不温热的手冷了一些。
许红妆看着那露在外面的身子忙几步走到窗户那处,只见外面天空已然暗下,看这情形像是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将窗户一关,许红妆小步回到床前,恭敬地施礼,“既然已经替殿下上好药了,那我这就回去了,殿下记得好好吃药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再无理取闹了??。”
这话一出可是天大的不敬,所以她根本不敢等他回答,趁他没有发威的时候直接跑了出去。
把刚刚匆匆写好的药方交给门口守着的凉风就带着莲香飞快的走出战王府门口,上了马车直往家中而去。
“这是哪家的姑娘?”马车从战王府前离开未有多久就入了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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