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好?”许红妆试探地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淡笑一声,“在牢里住了都会不好的。”
“那以后,不去。”叶胥习努力地吐话,努力地说着这让人啼笑皆非地话。
若是可以,怕是谁都不愿意沾惹那种邪恶的地方,可是这事又岂是说不沾惹便就不能沾惹的,这一切都是充满着未知数。
人生,或许也是因为到处都是未知才显得更加有趣以及让人憧憬。
许红妆想着这些顿时觉得自己沧桑起来,好像是突然间经历了几千几百年一般,她自嘲地咧了咧唇角,顺便看了还等自己回答的叶胥习一眼,装模作样似的叹了一口气,“这……”
话还藏在嘴巴里叶胥习忽然伸出双手掰过她的脸面向着他。
不得不说这叶胥习长的确实不错,与许宣正略显出几分相似的眉眼在他的脸上能更好的的展示出他们应有的魅力和魄力,一张脸庞不正不方刚刚好的款型,唇上带着些桃花瓣的粉红好看的很。
若不是人不够精明些怕是能引的诸多女子踏破这太师府的门槛吧?
尤其是说话的时候,那洁白的牙齿更是添彩加分,“哥哥保护你。”只是说出来的话稚嫩的可以。
许红妆被这话逗的噗出一笑,伸出温暖的手捏了捏他看起来有些肉的脸蛋,眉眼皆弯地应下,“好,这话我记着呢。”
看着有肉实则没肉,摸到的仿佛只有一层皮。
“嗯嗯记着。”叶胥习用力地点头重复,一边在床旁边的地上摆好了坐姿,脸蛋倒在双臂上的盯着她,“哥哥陪你。”那双眼亮丽无比,盯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得是一双普通的眼睛。
“……不用。”许红妆拒绝道。虽说这脑子不大精明,但也是个男子啊,现在的她都快及笄了,这样的相处氛围着实是不妥的很,若是被外面的人知晓了去怕是刚刚被人同情的她就要立马掉下来了。
“不怕。”叶胥习生硬地拍了拍她的背,面孔上显出几分僵硬,“睡觉。”
“……好。”和他说道理显然是说不通的,许红妆只能趴下脑袋埋在枕头里,反正她不说,他不说,应该也没什么人会知道。
值得一说的是,叶榕青教叶胥习教的很好,只粘着她,只和她说话,还把她当做是最好的妹妹,可这样的好让她越发怀疑其叶榕青来这里的目的。
她永远都不会真的放下些心去接受那个人,更是不会忘了她母亲是如何死的。
不知是不是想的入神的缘故,梦里竟是看到了章华玉。
她的温柔一如往常,坐在小榻上,手中拿着丝线缝着衣服,还小的她便就和着许月笙在一旁闹着,偶尔听她几句,“小心些,莫吵的和个男孩子一般。”
画面一转,章华玉满目苍白地躺在床上,狠狠地抓着她的手喊着,“替母亲报仇替母亲报仇!”
那样尖锐的嗓音、那样可怕的面色突然间就映入了她的眼睛里。
许红妆在那画面里猛地惊醒过来,看着帘帐里洒入的白光才放松地喘了几口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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