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鉴,昨日我这坠子掉了正准备今日要来麻烦大人去找上一趟呢。”许红妆很快从这惊骇里反应过来。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显然已是无法否认,对方找上了她自然是知晓这坠子是她的,何况坠子下方也确实刻了她的名字,与其做无所谓的辩驳倒不如直接认下。
“在你身边的那人你可识的?”大人抬着稍显短小的手指指了指许红妆旁边趴着不能动弹的人。
许红妆听话地看去一眼,穿着一身的黑服都掩盖不了一身的血腥,足以可见对方下手的狠辣,而空气中血腥味的蔓延并不好闻。
她很快回头看向大人,摇头道:“不识。”
大人嗤笑一声,半垂着眼看着手中把玩着的坠子道:“这人都还未细看呢你就说不识,莫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隐瞒吧?”
“大人此话是什么意思?”被人诬陷的感觉怕是世上最不好受,而如今,她好像就正在遭遇这种事情,眼前这个府尹大人阴阳怪气地像是要与她计较。
“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个太师府的小姐本官便就会对你一再忍让或者是对你揶揄奉承满面恐慌?”府尹大人不屑地将坠子往桌上一扔,结实的靠在身后道:“昨日发生的事情已经让龙颜大怒,特命本官一定要好好彻查昨夜之事,就算你是殿下的女儿怕是也要受此一遭!”
这时,旁边趴着的人被翻了过来。
许红妆下意识地看去一眼,眉头顿时皱起,这人不就是昨夜那个想要爬上马车的人?昨夜虽然并没有仔细看着,但那面上被火烧过的可怕模样她是忘不了的。
原来坠子是在那时候被他拽了去!
“若是不想受罚可直接说出你昨日所做事情的缘由,本官或许能够从轻发落。”大人看着许红妆这模样已经是确定了她是认识黑衣人的,一边摆手让人把那尸首给抬了下去。
“恕小女子无知不知大人这一番番的话是个什么意思,坠子不过是我不小心掉了而已,也不知这事情有何错处。”许红妆蹙着的细眉并未张扬开来,转回视线去盯着那个坐在位置上很是安然的人。
虽是想不明白这大人为什么要诬陷上她,但不可否认她现在是不好摘干净了,尤其是这个大人好像还很不喜欢她,那双眼里的情绪与寻常人的目光并不相同,就好像是早与她生了仇一般。
“陛下把此事全权交由本官负责,并且说可以随意处罚任何与此事有关的人等。所以,太师府的小姐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例外,就算是严刑逼供,那可也是供词啊。”大人身子微微直起,那张面孔便在周边的烛光之下显得越发清楚。
细眉长眼山羊胡,是个标准的坏像。
“我说了,这坠子是我掉的。”目前的情况无论什么法子显然都不好使用,只能说着自己的清白之事,“昨日是那人想要上我的马车被我给拦下了,他由此才拿了我的坠子来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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