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去想,这河灯要上交一事自是不可避免的,莲香懂事的把河灯交上。
等着内监一走,许红妆看着莲香叹了口气,“幸好没把你的灯带来,不然被皇上瞧见可要笑话死我了。”
许月笙听着也想起那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可不可。”许宣正在一旁看着两人这如是在府上模样不满道:“此处可是宫中不是府上能随意由着你们来的地儿,待会可不许再继续如此,着实是太没礼仪了。若是做不到,等着今晚回去我必是再把你送去学上两月。”
听得这严肃话语的许月笙哪里还敢再笑,当即捂着嘴巴一脸惊恐地摇头,而许红妆是不担心这个的,因为许宣正从没有把她送出去过。
许宣正忽然紧张的看了眼周围,许红妆瞧着奇怪,小声地问:“父亲还有什么话要嘱咐的吗?”
“有。”许宣正沉稳地应了一声,其后从怀中取出两颗油纸包好的糖准确地递到两人手中,口中道着:“这是为父悄悄藏来的,且先吃着垫垫肚子。”
心头因着手上落了东西而微微暖了起来,再听着许宣正这话竟是突然间红了眼眶,许红妆一时感动地想哭。
“多大的孩子了还这般模样。”许宣正满面慈爱地揉去许红妆眼角蹦出的泪珠,笑着道:“待会你们可要乖着些,为父便先去了。”
许红妆咬着唇点头。
“父亲,是个好父亲。”许月笙也是一般地感动,随手把糖塞到口中道。
吃到口里的糖是个橘子味的,许红妆惊喜地扬着眉头,“怪不得父亲要藏了这糖,好吃。”
手中油纸她没舍得扔,细细地叠起来藏在怀里。
这可是许宣正难得一见的父爱,要藏起来,好好的藏起来,等着他哪一日变心了再拿给他看。
宴会上女子众多,少年郎必是也不会少,不过是因为避嫌的缘故而和姑娘们离得远远的。
到了这个年纪的少年心中也多是有些怀春的,见得那些姑娘纷纷偷摸地望去,待看到个感兴趣的便同着身边的人问:“那个小姐你可知是哪家的?”
身边的人随着那手指看过去,见到了聚在一起的两人,“你问的是哪个?”
“就穿翠色裙子的那个。”
“那个啊……我不认识。”
“……那我问旁人。”
等着夜色再浓一些时候今日宴席的正处才总算是开了张,经的一个内监的提嗓,众人便就跟在内监的身后往那正处走去。
人数虽多,但大多都是懂些礼的,没有推攘行走,没有你推我挤,身边处都留下一个空隙,与前边的人也有着不少的距离。
因为人群忽然而来的缘故,所以许红妆以及许月笙都被推到了中央处。
许红妆认命地跟着前人走着,走的没有一分情感,行尸走肉似的。
而丫鬟们则是被带往了另一处。
突的一阵刺痛从后腰而来,百无聊赖的许红妆立即瞪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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