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气尚可。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许红妆早早的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直往沉香阁而去。
这大早上的时间沉香阁自然是没有开门,所以许红妆是从后门进去的,然后直接就去了南洛雪的房间里躺在她房间内的一张软塌上,睁着眼,看着顶上的红木悬梁。
“你若是有事便就说事,不要大早上的跟个鬼一般吓人。”大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层层薄纱帘帐里可看到一个姣好身子隐隐若现,如黄莺一般的声音在此时带了些晨起的哑意,有着别样的感觉。
许红妆继续躺在软塌处,一边伸手从一旁取了薄毯盖在身上,长长叹出一气,“我以前觉得我父亲是个好的,至少是个在这里难得的的好的,但昨夜才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夫人没了可以很快就投入到另一个怀抱里。”
“他之前还和我说很爱我的母亲,如今还未半年就已经入了旁人的美人枕……”之前以为这许宣正是难得的有情之人,现在一想着这事就觉得心里不好过,尤其是想着那个老头入了别人的床这感觉就更加糟糕了,恨不得的要抓了许宣正抽上三个耳刮子。
“所以,男人嘛。”南洛雪对此深有了解,嗤笑着道:“不过是你傻了,竟是相信男人的话。”
床上带起了些微声音,紧接着一只白净素手从帐中伸出,优雅地往一旁推去,身上丝绸制的中衣从光滑的肌肤中滑下挡住露出的一截皓白腕子。
如瀑布一般的墨发倾洒在身后,在光滑的衣上肆意带起波浪。
白皙的小足穿了鞋后站了起来,取过一旁的外裳套上朝那在软塌处坐着的人走去,“我早就知道,男人不可信,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一样的不可信。”
许红妆朝她看去一眼,又叹了一声,“我对我父亲抱了太大的希望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南洛雪净了面,漱了口,端着新茶看向她,“把那女人杀了?扔出去?”
“如果我父亲真是那种人的话就算杀了这一个还会有第二个。”许红妆突的自嘲地笑起来,“我原以为我母亲是天下无二的,如今看来她只在我的心中天下无二,与别人而言也不过是短暂的唯一。”
南洛雪似乎是未想过她会这般说,忽然被这话惊了惊,,眸子里显出几分波动地朝她看去,“那你打算如何?你母亲的死你可是查了?”
“在查。”这话很是严重,许红妆收了些随性,认真地道:“我会查出来的,然后让那些人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还能查的出来吗?”南洛雪在一旁坐下问:“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你要怎么查?”
确实不好查……只是,那也要查啊。
南洛雪见许红妆看着一处出神大抵也是有些明白她的想法,暗叹一气去换了身衣服,出来见许红妆还在那处躺着便走过去,“你这一大早的过来莫不是就要在我这处休息?”
“有何不可?”许红妆把玩着一边出垂下的帘子道,心中已是把刚刚所担忧的事给藏了起来。
“倒是没有什么不可的。”南洛雪扫开她的腿脚坐下,垂着双目不满地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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