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怕是会恼的要把她撕碎了吧?
不过这事真的也是怪不到她,她鲜少的时间能碰到蛊这样的东西,所以一时有些激动和兴致想要去帮忙看上一看。
一腔的烦闷思绪也终是笼罩的不长,一个时辰之后就彻底抛之脑后。
“你说我若是不回去的话可行吗?”季怀轻忽然问道。
许红妆靠在身后,脑袋未抬地道:“自然是可行的,只是见不到那人的最后一面而已。”
子蛊已经死了,说明这件事和他就完全的没有什么关系了,不过另外一个人却是不能这么轻松,那人得需要下蛊的人帮忙去摘除母蛊,不然被埋蛊的那人必死无疑。
季怀轻眸子浅浅半眯着,自嘲似的道:“那还真要回去啊。”
“你不想回去?”许红妆好奇地睁开一些眼睛睨向一旁的人,那嘲讽很浓很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能猜到他心里是不想回去的,甚至还是异常地抗拒。
“家中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我挂怀的。”季怀轻笑着道,撩开袖子露出带着的一串佛珠似的手串,他摘下手串放在桌上道:“这手串是我十三岁时偷摸出去时候捡到的,也是我唯一珍惜的东西。”
一个捡来的手串能留到如今说明他心底是念旧的,可他却说家中没什么值得挂怀的,是家人不够好,还是兄弟不够和睦?
许红妆想着拿过那串手链细细观摩着。
一颗颗的珠子和和尚所戴没有什么差别,珠子上刻着佛印,靠近了一些还能闻到庙里的檀香味道,季怀轻一直戴在身上,这檀香该是早散去了才是。
指腹处忽的被什么东西刺到一阵刺痛猛地袭来,许红妆翻过指腹,看着溢出的一颗血珠子凝起了眉头。
淡眸轻扫中坐直了身子,将那小瓷盒取出倒入茶水,然后将泡出的液体倒进杯子里再将手串放入,
手串并不小,只能放进三分之一,珠子泡着淡色的茶水仿佛都显出不一样的色泽来,一阵茶香与檀香混合的味道蓦然有些浓郁地飘了出来。
季怀轻见着许红妆此举有些惊讶,不过也仅限于惊讶并未有恼怒,“你这是做什么?”
许红妆盯着手串道:“我觉得你手串不干净,想要好好洗一下。”
“……我来吧。”这理由让季怀轻红了脸蛋,伸出手去就要自己接过这手串好好看看是哪儿不干净。
手指还未碰到那珠子就被许红妆给弹了一下,话音偏高,“多什么手,只管自己好生坐着就是了。”
这般了若是还不能想到一些事情的话也是不大成了,季怀轻看着她这一副老成的模样惊道:“莫不是这手串有什么问题?”
许红妆淡淡地赞道:“能想到此处还不算是太笨。”
目前的这种情况也只能想到此处的原因来,季怀轻暗暗想着道,却是不敢说出来驳她的话,而是好奇地问,“不知道这手串里能有什么事情,我一直戴着这链子却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奇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