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成苦恼道:“可一无所知也是很危险的。”
大家都认同地点了头,对目前的局面很是忧心。
邵韵诗想了想,道:“要不,找金荣探探?”
提这个,也是邵韵诗对金荣有所怀疑,更是特意为这个算了一卦,若无意外,金荣怕也是潜伏人员。
布二没这相面仆算的能力,觉得不妥,“金荣可是调查科的人,如今抓人的就是他们这些人,咱们不能叫人起疑。”
晓冬出主意,“要不找喜妹问问。”
“你能保证喜妹不漏了口风?”罗成瞪眼。
晓冬不爱听这话,“你怎么总是这样,喜妹和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信她的人品?”
罗成叹了口气,“不是我不信,而是亲疏有别。”
“这么说,日后你眼里只有翠香了。”晓冬撇嘴。
这话回的绝了,罗成张口结舌。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晓冬一眼,“阿成哥考量的也没错,我们所行之事确实要处处谨慎。”
她这话严谨,大家都不敢多话了。
邵韵诗又叹道:“日后你们谁接了任务,如无必要,身边的人,是一个都不能透露的,这是纪律,无关人情。”
被说教,晓冬罗成更是老实了下来。
布二知道小姐是个有成算的,也不多话了,只道:“要不今晚请金荣来小酌一杯?”
邵韵诗算了算,道:“就说补过乞巧节?”
晓冬听了这话,瞬间就又乐道:“行,乞巧节那日我喊过喜妹,她忙没来。小姐这借口挺好,就说是我提的。”
罗成乐了,“也只有你,才能想的出这主意。”
这话叫邵韵诗一囧,“那这事就交给晓冬了,至于乞巧节要用的东西,就别准备了,咱们就聚在一起吃吃饭说说话就好。”
布二好笑地看着几人说着不靠谱的话,不过,对于自家小姐的安排,他觉得也还可以。
大家不都喜欢寻借口,聚着吃吃喝喝吗,这没什么问题。
事情定了,晓冬便急着出去安排。
邵韵诗这也没什么别的事,就叫大家都散了。
那头,晓冬一接手了这事,就急吼吼地准备出门邀约了。
紧跟着出门的罗成,忙拦道:“你着什么急?”
晓冬被罗成拦住,直跳脚,“还不急,你看看这天都快黑了。”
抬头看天,晓冬越发急了。
罗成翻了个白眼,“正因为如此,你才不用急的。”
布二正好走来,“是这话,请客不能请这么急,容易叫人怀疑。”
布二叔开口,晓冬不敢多话了,虽急着知道情况,也只能道:“看来,要到明天了。”
布二好笑地看了眼侄女,虽还跳脱,倒也成长了不少,这几年来,他看在眼里,是真替自家大哥高兴。
知道没指望了,晓冬和布二罗成挥了挥手,便走人了。
见她沮丧的不行,布二和罗成对视了眼,皆失笑地摇了摇头。
第二日,一早。
一夜没睡踏实的晓冬,天麻麻亮,便迅速收拾了下自己,自以为瞒着人地窜出了门。